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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兒，我都老了，你怎麼還是最初的樣子？”司馬睿看著面容姣好、身姿柔軟的女孩。

歲月似乎特別善待她，羽千夜看起來最多不過二十歲。

他依稀記得，第一次看到這姑娘的時候。

二八的少女坐在高高牆頭，饒有興致地看著他的府邸。

夜色中，她靈動狡黠的眸子格外明亮。

熊嬌帶了人闖進來，她從背後悄悄地射來一支箭。

然後，少女唇邊那一抹頑劣的笑容，便永遠地定格在了他腦中。

司馬睿臉上浮出一絲笑，滿足地闔上了雙眼。

“司馬睿？”羽千夜喚了兩聲，睡在那裡的人已經沒了知覺。

她手上一鬆，發現被他緊緊纏住的五指正在滑落，眼看就快要脫離。

羽千夜連忙抓住他。

可他再也不會握了她。

那個曾經說過，永遠不會放手的男人，食言了。

“混蛋……”

他走了，再也不會回來了。

再沒有人在她餓了的時候半夜為她做宵夜，沒有人在她冷了的時候替她加衣裳。

那個寵著她、愛著她的男人沒有了。

“系統。”羽千夜在長時間的沉默後，睜開了眼睛。

【呼叫本尊有什麼事嗎？】系統一如既往，傲慢的語氣。

她站起來，最後再留戀地望了床上人一眼。

轉身，羽千夜淡淡開口說道：“我可以離開這裡了嗎？”

系統大概考慮了下，隨後答：【本尊在這裡依然可以源源不斷吸收邪惡值，但不知什麼原因，這個世界變得有些不太穩定。繼續留下去的話，可能有未知的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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