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體內的靈力已經完全枯竭,只是一遍又一遍地重複著往泠月劍上塗抹自己的本命精血,和不斷地往那符文上劈砍的動作。
沈嘉言一身白衫全都被染成了硃紅的顏色,上前全是他吐出來的斑斑血跡。
許澍瞧得莫名有些心悸,但是他也不明白到底是為了什麼,只當是自己終於要得到那璣玉的激動之情。
終於,那唯一僅存的符文的光芒也漸漸黯淡了下去。
那血月化作正常玉佩的大小,通身血紅,順勢掉落了下去,正巧掉到了許澍的手上。
沈嘉言原本只是強撐著一口氣,眼下見自己的目的達成,心神驟松。手中的泠月劍寸寸斷裂開來,碎成無數的光點。整個人像毫無生機的落葉一般,輕飄飄地便從空中落了下來。滿頭青絲,寸寸成雪。
許澍上前下意識地接住了他,神色複雜地問道:“你有什麼想要說的?”
沈嘉言卻並不瞧他,艱難地扭過頭望向凌煦,每說一個字便溢位無數的血沫,輕輕笑道:“帶他出去。”
凌煦你看,我終究,也能護你一回了。
“難道你就沒有別的什麼想要說的?”許澍不知為何,心頭竟有些不悅。以往這方活從來都只繞著自己一個人轉,想不到他有了自己喜歡的人後,竟也會有把自己拋之腦後的一天。就算是養一條狗,養這麼多年也該養出感情來了,許澍這般勸說著自己。
沈嘉言摁了摁自己手腕處的蘭花印記,堅定地搖了搖頭:“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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