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地揮了揮手:“帶走吧!”
梵音小心翼翼地托起沈嘉言的脖子和腿,避開沈嘉言受傷的地方,把人給抱了起來。然後,一步一步,走得穩當而又堅定,像是他懷裡抱著的,就已經是他的全世界一樣。
沈嘉言躺在梵音的懷裡摸著他的眉眼忍不住問道:“師父,小音是誰?”明明就是一個人,為何會有兩種不同的性格?一個冷清,一個卻宛如孩童。
“他也是我。”梵音垂眸解釋道:“我自幼學習佛法,他是人性一面的我,故而性子就被封在了孩童時期;而梵音,是佛性的我,佛愛世人,卻待誰都疏離,所以佛亦是誰也不愛。他希望我來救你,所以他把他自己融入了我的佛性。”
沈嘉言默默頷首。
而就在梵音抱著沈嘉言走後沒多久,尉遲硯便也尋了個藉口出來了。一出來,便徑自去了聽禪寺去找梵音。
尉遲硯到的時候,梵音正在給沈嘉言處理傷口。
沈嘉言的後背上是大片青得發紫的淤青,有些地方被打破了皮,傷了內裡的肌骨,輕輕一扯外面的衣服,沈嘉言就要疼上半天。
尉遲硯看著適才捱了那麼多棍卻都能一聲不吭的沈嘉言,現在卻像換了一個人一樣。藥膏塗到傷口上要叫疼,把衣服扯離傷口會眼淚汪汪,就連梵音無意中碰到了他哪裡的面板,就說那裡有暗傷,一碰就疼。
而梵音,面上雖還是那一副冷淡的模樣,但是手上的動作已經完全地出賣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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