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關,臉漸漸憋紅了,他在努力控制住自己情緒。
青木收回手,長長的睫毛微微一搭,遮住眼底的情緒,“千島。”
少年身體都在微微顫抖,他的手指甲掐進自己的手心。青木注意到了,他還未說話,就聽到少年說:“一定有辦法的對吧?青木君。”
懇求的語氣,卑微的姿態。
青木閉了閉眼,“千島,你出去吧,鈴木已經準備好了,你也該準備好了。”
***
鈴木找到席燈的時候,席燈已經在後院那顆櫻花樹下站了很久了。花瓣落滿他的肩頭,背影落寂。
“千島。”
鈴木輕輕喚了一聲。
他喊的人沒有回頭。
鈴木猶豫了下,慢慢走過去,他走到席燈的面前,“你怎麼——”
他的話戛然而止。
因為他看到面前的人臉憋得通紅,但晶瑩的淚水不住地往下流。
他從來沒見過對方哭,無論是被武士師傅冬天罰赤裸上身站在雪地裡,還是年幼到少年期沒停頓的羞辱。
千島很好,但所有人都知道他是被保護的那個,鈴木是犧牲的那個,所以千島就成了沒用的傢伙,靠自己朋友保護才能活著。
假如說祗園的人已經身陷沼澤,那麼千島則是那個雖然腳底沾了泥,但其他地方都乾淨的人。
在羨慕之餘,所有人都會說,千島就是那個靠自己朋友犧牲才能乾乾淨淨活著的人。
鈴木小時候跟著師傅學習跳舞的時候,會聽到窗外傳來的聲音。
“千島,你的衣服怎麼又髒了?你知不知道你的衣服很貴,而且就兩套,你那套還沒有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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