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過統一的思想品德教育之後,終於把戴牧接出了警局。
戴牧穿著帶有破洞的牛仔褲,光滑的皮衣上貼著銀色十字架等小飾物,帶著一條銀色的項鍊,耳朵還打了耳釘,臉上塗成了殭屍白,頭頂還染了黃毛。本來這樣的風格有點不羈的痞,可戴牧卻長得十分精緻漂亮,瘦削的體型配上這身打扮,是個時尚少年。
他一見到顧長白,第一句不是叫爸爸,而是對顧長白的身型鄙視了一眼,才說道:“怎麼現在才來,快給我錢。”
戴牧話音剛落,他的頭就被古戍狠狠地打了一下。古戍大聲地罵道:“你怎麼說話的,還不叫爸爸?”
戴牧摸了摸他那被打得發痛的後腦,轉頭督了古戍一眼,便和古戍打了起來。可他那瘦削的身型,分明就不是經常幹架的,怎麼打得過有專業訓練的古戍?古戍兩三下的,就把戴牧的雙手反剪在身後,膝蓋一頂,把戴牧弄得跪在顧長白的面前,並被壓得直不起腰。
“叫爸爸。”古戍冷冷地重複道。
戴牧掙扎了好幾下,都掙扎不動,依然被古戍壓在地上,他唯有扁嘴,抬頭看著古戍說道:“爸爸。”
顧長白:“……”
古戍粗↑暴地把戴牧的頭壓在雪裡壓了好幾十秒,又揪起他的頭髮把他揪出來,重複道:“爸爸都不認識了,你好意思用爸爸給你的錢拿去賭?”
“好了,都是兄弟。”顧長白抬了抬手,古戍立即放開了戴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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