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陳又還是沒吱聲,他的臉上發燙,是一種被戳破心思的窘迫。
沒有人掰他,他自己彎的,彎的很莫名其妙,又很變態,他在網上搜過,也開小號暗搓搓在一些帖子裡待著,沒找到跟自己趣味相投的小夥伴,至今還是一個人。
他也對周圍的男同胞們沒有別的心思,覺得自己不會喜歡上誰的,似乎唯一的樂趣就是逛花鳥市場,還揚言要在畢業前看夠一千隻鳥雀。
這些想法都是在遇到這個名叫厲嚴的男人之前。
遇到了以後,陳又就犯愁,他在帖子裡看過幾個例子,都被世俗壓的抬不起頭,屈服於現實,他得出一個結論,出櫃能不能成功,時機是關鍵,他想的是,未來幾年都不去搞那件事,先把工作定下來,再給老爸灌輸還有同性這個群體的知識,往後看看情況再說。
一個急剎車,陳又嚇了一跳。
厲嚴鬆鬆領帶,從衣領下方取下來。
陳又的舌頭打結,“厲厲厲厲先生,您要幹,幹什麼?”
厲嚴側身,鉗制少年的兩隻手,領帶繞上去,他做這個動作時,不快不慢,優雅從容,像是一個美食家在為接下來的一道美食做準備工作。
知道男人是要搞什麼,陳又翻白眼,多此一舉啊你,沒必要給我綁著的,我壓根不會跑,真的。
幾分鐘後,陳又就被自己啪啪打臉,臉都被打腫了,他想跳車逃跑,媽逼的,太疼了,男人在吃他。
所謂的吃,不是搞,就是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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