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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問題確實很冒昧。
賀文光也由此平復了一下情緒。他又點了一支菸,還是回答了:
“他生在燕京,好像很小就跟隨父母到了北河省。你問的名諱,我也知道,我老婆告訴過我,他外公叫滕鉉,金字旁加玄妙的玄,很容易記住。”
說完之後,賀文光才反問道,“你問這個幹什麼?”
“我想勸勸他,看看他能不能原諒你。”餘耀若有所思。
“什麼?你有辦法讓老爺子原諒我?”
“這要看我和他有沒有關係。”
賀文光的情緒大起大落,此時啞然失笑,“你怎麼可能和他有關係?”
“或許是沒有的,這得等明天我見了他再說。你如果沒事兒,也彆著急走了。”餘耀心裡也嘀咕了一句,今晚問問蕭影,就知道會不會這麼巧了!
賀文光看了看餘耀,張了張口,終究沒說話。他一直懷疑餘耀有師父,即便是去世了。或許餘耀能從師父那頭兒扯上關係。但看餘耀的樣子也不是很肯定,而且就算能扯上關係,也未必可以勸說。
回到房間,餘耀立即給蕭影打了個電話,直接問道,“當年的金字口掌眼,是不是叫滕鉉?”
蕭影卻一點兒都不驚訝,帶著心有靈犀似的口氣,“你動作挺快啊!我就知道你會對秘藏動心。”
“不是你想的那樣,我是趕巧碰上了!我現在北河省的天淨山!”
“不是。當年的金字口掌眼,姓衣,衣服的衣,名叫衣鐵寒。而且當年據說他去了長安,並不在北河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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