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也不清楚。這樣子的認識,真的能算認識嗎?
法雷爾抬了抬眼,不禁神色複雜的望著她。
突然間覺得有些微的難過,那種好像記不起來重要事情的感受,堵的心裡慌亂,呼吸都像梗住了一樣。
連音等了片刻,看著他面色中顯露出了茫然和難過,可又不敢輕易回覆自己,像是怕一回復自己後,她就會立馬將他趕走的擔驚受怕模樣,她隱隱綽綽的想起了當初那個差點就抑鬱自閉的小男孩。雖然她並不想過多的與他接觸,也覺得與他浪費這分分秒秒的時間並不需要,但她最終還是什麼都沒說,伸手墊著腳,費力的摸了摸他的腦袋。
只可惜他腦袋上還戴著帽子,她並沒有摸到他軟軟的頭髮。當然,他也只有小時候才擁有一頭鬆軟的頭髮,像摸著一隻小泰迪似的。而等他漸長後,因為一直留短髮的關係,手感並不再如小時候那樣好。
垂下手,連音忍不住在心裡嫌棄了下,怎麼好像高度不對,是高了點兒?
晚間,法雷爾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到自己房間的。
連音問他的那個問題,他最後也沒有回答她。躺在寬大的床上,法雷爾幾乎睜眼到天亮。
第二天一早,等個人經理來敲門時,迎接他的便是一個眼下泛著青,一看就是通宵的法雷爾。
個人經理甚至嚇了一跳,金球獎的威力何時變得這麼大了?過去的六年,法雷爾也錯失過三回,那三回怎麼沒見他這樣子頹廢?這次難道意義不一樣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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