搗蛋。

在那之前先享受片刻的愜意吧。

之後什麼東西傾倒，腳步走路的聲音，顧寒空通通充耳不聞。

沒閉上眼睛多久，忽然一陣水花撲騰的聲音響起，顧寒空睜開眼，就看到浴缸裡的水都變成了紅色，一個沾染著血的手從水池裡伸出來。

這回算是升級了檔次了。

顧寒空果斷使用了光輝女神的驅散技能，水會變色一定的幻術之類的。既然不能傷害到她，她還真的不害怕。

果然，不到一瞬，這隻新來的鬼也鎩羽而歸，一切恢復了平靜——不對。

顧寒空眼角側翼的餘光一瞅，有什麼黑影從天而降，撲到了浴池裡。

她幾乎忍不住要罵人了，不是說好的不能攻擊嗎，這是犯規。

從水池裡拎出來一個沒有毛的黑腦袋，顧寒空臉孔劃過黑線。

咬牙切齒的說道：“小黑？”

顧寒空一腳把小黑踢出了自己的領地。似乎是隱約想起來，讓小黑把這些鬼魂都攆走來著，它不能思考，心眼兒太實誠，以為水裡的鬼也要攆走。

“算了算了，老老實實待著，離我的浴缸遠些。”

顧寒空看了它溼漉漉的腦袋和無辜的大眼睛只想笑，板不住嚴肅的臉，繼續躺了回去。

接下來就安靜多了，似乎那些鬧騰的鬼已經使盡了所有的招式，這次連響動都聽不到了。

顧寒空迷迷糊糊覺得自己睡了一覺。

在夢境裡，她的身體輕輕的漂浮在半空，周身的景色都蛻化成了黑白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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