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站起來,馬上有另一個聲援,“我們不跟蛇族衝突,就把人找出來!”
“對,對!”
“對……”
年輕獸人仇恨心切根本不聽勸,豹族老一輩們臉色立馬難看了起來。
鳳君將一切納入眼底,悄無聲息地離開,潛入豹族的祖祠。
豹族祖祠沒有看守,只是位置設的險。
然,鳳君元身為鳥類,他不用費多大力氣就進去了。他看資料的速度很快,加之本身就是祭司,對祖祠的一切大體佈置熟得很一找一個準。與尤悠只看了個大概不同,他很快找到了關於三百年前鳳凰一族獸人離奇死亡的原因。
原來:
**凡胎的豹族祖先不知從哪裡聽來謠言,凡胎的獸人可以透過吸食鳳凰族血肉獲得鳳凰族的半神能力。所以,豹族獸人利用迷香草毒昏了毫無防備的鳳凰獸人,生吃了他們的血肉。結果,確實有十之三四的豹族獸人成功了。
不過均壽命不長,且神力不能延續給下一代。
有神力的一代死了,豹族新生的獸人該是**凡胎還是**凡胎。雖然如此,他們也拼著這些偷竊來的力量,創造了今日的豹族強盛。因為有了成功的先例在,即使可能短命,有野心的豹族對鳳凰一族的賊心不死。
小雞仔們之所以能安安穩穩活到現在,是因為梧桐林不是那麼好進的。
鳳君墨藍色的眸子裡燃起熊熊的業火,出離的憤怒了!
這些豹子膽敢生吃半神後裔?
鳳凰一族是不願與其他獸人紛爭,不代表不會!
他手臂一揮,冰藍的火苗沾上了木質傢俱迅速燃起,然後,眨眼間就蔓延了開來,無聲無息地燒光了豹族祖祠的一切。鳳君站在毫無溫度的藍火之中,臉色是從未有過的冷酷。哼!計劃再多都是白費,他一個人就能叫這群教野獸下地獄!
鳳君腳尖一點,衝上天空化作巨大白冰色鳳凰呼嘯而過。
常年縮在鳳凰祠書中只有一言半語的他,並不是不能戰鬥。恰恰相反,因為實力無限接近於半神,他才會從化形之日起便被認定為鳳凰族大祭司。鳳君的實力,恰恰是鳳凰族最強,甚至比號稱鳳凰族最強獸人的尤悠更強。
白冰色的巨大鳳凰渾身包裹著藍色的火焰,仰頭髮出一聲清靈的長吟。
族長屋裡還在僵持的豹族,倏地愣住了。
與老一輩的既驚又喜的呆愣不同,少年豹族獸人沒見過世面很好奇:“啊,這是什麼聲音?從來沒聽過這種鳥族的聲音~~~”
老一輩有親眼見過生吃鳳凰的獸人則渾身僵硬,嘴裡呢喃著:“不會的……應該,不會的……鳳凰族非祈福不出梧桐林,不可能現在出來……”
“什麼不會?”
越是打啞謎,下一代就越是好奇:“桑桑阿姨,你倒是快說啊!這叫聲可真好聽,就跟沁到人心裡去一樣!!”
有些耐不住好奇心的,更是早已不顧阻攔地衝到屋外看了。
鳳君聖潔的翎毛散發著光暈,亮的像另一隻巨大的月亮。
一雙墨藍色的眸子怒睜著,裡頭燃著森森的兩團火簇。巨大的翅膀包裹著熊熊的藍色火焰,猛地一揮,火光蔓延整片豹族村落。這奇怪的火焰不似那尋常火,燒在獸人身上根本不會燙,只覺得靈魂都在接受鞭撻。
“你是什麼獸人!”
滿天的火焰飛舞,豹族少年族長敏捷地躲過了大片的灼燒,俊美的臉龐滿臉肅穆的控訴。
然而憤怒的白冰鳳完全不聽,巨大的翅膀繼續揮舞,火勢更猛。
鋪天蓋地藍色火焰,少年肩膀上仍因突然而免不了占上火種,很奇怪的是,它是皮肉從裡面往外開始潰爛。少年族長一邊極力想去撲滅,卻怎麼也撲不滅。
他嘴上氣勢不減,大喝:“你是什麼東西?為什麼無故對我族動手!”
鳳君又發出一聲清嘯,巨大的身軀在豹族村落的上空盤旋,遮天蔽日的翅膀揮起超強颶風,如冰火在灼燒你的一切。
火勢覆蓋了整片豹族林,像有意識般避開了樹木,只針對豹族。
無數的傷殘豹族掙扎在躲不開的火焰裡,而那隻白玉似得鳥喙,此時一張一合,發出了清悅溫柔的男聲:“有所‘為’才會有所‘得’,全部,下地獄去吧……”
大火整整燒了三天三夜,豹族全村三百多獸人,全部燒死。
聽到訊息的尤悠,呆若木雞:“……”
……看著那麼人畜無害的傢伙,動起手來比她還生猛兇殘啊?!
鳳君展現了難以置信的力量,尤悠現在有點想不通了。
在原著中,三族聯合攻擊鳳凰一族是火鳳以一己之力燒光了大部分的入侵者。結果事有不敵的時候,她最終被殺紅眼的傢伙給聯手殺掉了。然後,剩餘的入侵者被暴走的鳳凜以自爆式的報復,敵我雙方同歸於盡。
一個倖存者都沒有留,全劇完的。
所以尤悠在考慮一個問題,那麼鳳君這麼厲害的大祭司,為什麼會鳳凰族團滅的時候沒有出現?
還沒等尤悠想通,怒火燒心的鳳君又奔去了蛇族。
鳳君的直覺不準,但邏輯思維總是對的。所以,他總覺得預見裡的蛇族很怪異。明明跟鳳凰一族毫無瓜葛,竟然會同意雪狼族豹族對鳳凰族出手。
這族的動機,完全是解釋不通的。
然而等他到了蛇族,見那個輕易得到異性好感的小雌性,正在跟那個號稱願意給尤悠當小三的高傲蛇族王夫相談甚歡。霎時間,他心中隱隱的警惕升至最高。
細細聽了內容,俊秀的眉頭就全皺了起來……
顏夕少女:“女人,呸,雌性都喜歡有見識的雄性。你長得這麼好看她還不喜歡你,八成是覺得你內涵沒她老公,不是,她伴侶好~~”
“真的?”王夫半信半疑,“外面的雌性獸人都喜歡有見識的?”
“當然!”
王夫蹙著眉頭:“那你從外面來,見識應該很多咯?”
顏夕少女:“……哈哈哈哈,你太過獎了啊,我的見識其實也不算很多啦~”
“可以跟我講講麼?”
王夫笑眯眯的,豔麗的面容上滿滿的幻想與陶醉之色:“我希望……她下次見多我的時候,能願意收了我。”
顏夕少女就拍了拍王夫的肩膀,嘆了一口氣。
然後,她開始說了一個與尤悠敘述的內容完全相悖的屬於她的人生經歷。聽得奇犽一愣一愣的。口若懸河,顏夕講起來都不帶停頓的。她講起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