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先生沒有說話,他只是一個正常人,他需要時間去反應。
而另一邊,阿青已經和許遠對上話了。
“許生的身手還是那麼俊,我剛剛要是沒看錯的話,許生你是在活躍全身是吧?”阿青殘忍的揭露了真相,“只有游泳才能達到如此全面的熱身效果。”
許遠笑了,點了點頭。
“這種割草遊戲和打boss不同,後者對技巧性更挑剔,容錯率低,耗費精神。但前者,刷刷刷就行了。”許遠道,“我現在算是理解那些割草遊戲為什麼有受眾了。這種不斷收割,本來就是一種享受。”
兩人說了好幾句,曹先生那邊才徹底反應過來,難以置信。
“這不可能!”曹先生癱坐在座位上,雙目無神。
“還是那句話,是誰對秀芬動的手。”許遠這時候再問這句話,其實意義已經不大了。
曹先生帶來的所有人全部都躺下了,是誰動的手又有什麼意義?
就這件事情而言,毫無意義。
但對曹先生而言,意義重大。
這是許遠在逼他低頭。
這個頭一點低下去,曹先生日後面對許遠一系的人,就永遠要低人一等。
甚至,要是處理的不好、姿勢不對,還有可能讓曹先生自己在他混的這邊口碑崩塌。
沒有什麼是一場勝利解決不了的。
如果有,那就兩場。
同樣的,沒有什麼是一場失敗摧毀不了的。
威望、權威、統治力?
曹先生的這些東西,都危在旦夕。
聰明人,這個時候就已經應該好好算一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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