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成蹊垂眉,“你是我兄長。”
“我不是!”
“我知道你不是,但我就是認定,你是我兄長。”
“為什麼?”
“你是第一個,教我寫字的人。”
瑾申偏過頭去,沒有說話。
“兄長,有件事,我想告訴你。”夏成蹊看著他,“你之前說,是我搶了原本屬於你的東西,可是你卻從來沒有想過,我也替你承擔了你沒承擔的東西,那些年,我在冷宮,過得很不好,他們打我欺負我,我一個人誰在木板上,用一張破舊的棉被裹身,我真的很冷。”
瑾申雙唇緊抿,微微偏過頭來。
“我一直想有個人能保護我,儘管他不能將那些欺負我的人欺負回去,至少能在我冷的時候抱抱我,哥哥,那十年我都是這麼過來的,我為你承受了你該承受的十年,你就沒什麼想對我說的嗎?”
瑾申望著眼前的酒壺,一把拿起,灌進了嘴裡。
無數濃香的美酒順著下顎流下,浸染了胸前的衣襟。
血腥味,糜爛的腐臭味,夾著濃郁的酒香,充斥著陰冷黑暗的牢房。
“其實你不用說什麼,因為皇叔也沒有向太子說些什麼。”
瑾申砰的一聲將酒盞摁在地上,“你什麼意思。”
“哥哥真的以為先皇如此糊塗,自己的兒子萬般嫌棄,去寵信一個來路不明的異性藩王?”
“所以你究竟什麼意思!”
“父王曾經李代桃僵的法子,是先皇玩剩下的,我這麼說,哥哥明白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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