蹲下身，伸手觸控念魅的頭。

念魅忽然抬頭，對上念魅的眼神，法則伸出去的手僵硬在原地。

念魅的眼神很冷，沒有一絲感情，冷漠裡透著的是黑暗和冷漠。

“魅…”

法則的聲音有些小心翼翼，扭頭躲開了念魅的眼神。

念魅的眼睛眯起，眼神裡的所有情緒消散，只剩無盡的溫柔。

念魅的靈魂逐漸離開綿綿的身體，在綿綿身體的不遠處形成另外一具身體。

她的手忽然長出長長的指甲，然後對著自己的心臟，狠狠的刺了進去。

沒有血液流出，但是刺入心臟卻有真實的同意。

念魅臉上沒有一絲波動，笑容溫柔裡透著絲絲詭異。

等她的手伸出來的時候，手裡捏著一顆心臟。

“還你！這鬼玩意！”

念魅將手裡的心臟衝著法則扔了過去，笑容裡透著絲絲的蒼白和無力。

法則接住念魅扔過來的心臟，看著她靈魂凝聚的身體忽幻忽明，運起法力的手逐漸鬆開。

“你贏了！念魅！我不趁人之危！”

法則說完，身影虛幻，消失在原地。

念魅捂住自己的心口，剛剛挖心挖出的傷口已經癒合。

之前出現的記憶再次浮現在腦海，念魅閉上眼睛，放鬆身心。

她原來…是男的麼？

那麼多年來，她一直認為自己只是三千世界之外苟活的一抹孤魂，她一直以為曾經的自己是沒有性別的。

後來她選擇成為女人，和一個男人談了一場刻骨銘心的愛戀，然後男人被法則害死了，她的心也就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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