裙,隨風飄著,站著桃花樹下,倒跟桃花融成了一體,顯得更為嬌俏客人了。
那一瞬間,容子言的腦海裡蹦出了一首詩。
“南國有佳人,容華若桃李。”
作者有話要說: 最後一句,引用曹植的《雜詩七首.其四》。
有問題的話,會刪。
三更完成,感謝小可愛們的支援,麼麼噠。
第61章 攻略腹黑左丞相7
棉棉一回頭便看到停駐在桃花樹面前的容子言。
她勾唇一笑往那邊收回自己拿著桃花樹枝的手, 用手提了提自己的羅裙裙襬,往容子言那邊走去,行了個禮, 彎身正打算向容子言打招呼,容子言便提前伸手來握著棉棉的手腕。
並低聲道:“對我不需行如此大禮。”
棉棉淺笑:“但你是丞相。”
像她們這些公子小姐,遇到朝中重臣, 總歸是需要行禮。
棉棉想了想,看向面前站著的人, 不知為何,莫名的就覺得有那麼一絲絲的尷尬。
面前的人是自己的未來夫婿, 可自己現在貿然前來,一時間也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好在容子言像是看出來她的尷尬,伸出右手牽著棉棉的手腕,往裡邊走去, 全然沒有半點不適。
“我還在面見貴客,你稍微在旁廳等我一刻鐘, 可好?”
容子言回頭,對著這會思緒不知道飄往何處去的人聊著。
棉棉回神,怔愣的點頭:“好。”
容子言把她安置在旁廳, 並囑咐下人們給棉棉沏茶以及拿一些她喜歡吃的糕點上來後, 才拍了拍她腦袋, 轉身離開。
他一走,原本跟在棉棉身後大氣都不敢喘的小環倒是變得硬氣了。
語氣都加大了許多。
“小姐,我看容丞相對你真的很好哎。”
棉棉抬了抬眸看她:“哪看出來的?”
小環小聲道:“小姐您看, 容丞相在面見貴客都出來迎接你了,那還不是對您好呀。”小環痴痴地想著:“以後小姐要是嫁過來的話,容丞相肯定對您更好。”
聞言,棉棉忍不住輕咳了下,她臉頰緋紅,透著盈盈水光一樣的,嬌俏迷人。
“說什麼呢。”嬌嗔的訓斥了小環一聲。
默了默,棉棉想了想,好像容子言對自己確實挺好的。
連那一次的女扮男裝的事情都沒有找自己追蹤了,這事大概也就翻篇了。
棉棉垂眸看著一側僕人們送上來的糕點,竟是自己喜歡的,從剛剛容子言說讓人送桂花糕這些糕點的時候棉棉便覺得奇怪,他怎麼會知道自己喜歡吃桂花糕。
直到看到桂花糕,聞到味道的時候,棉棉才驚覺,容子言不僅知道她喜歡吃桂花糕,也知道她喜歡吃哪一家的桂花糕。
那是巷尾一家老店鋪賣的桂花糕,有專門的特色,棉棉對於那些更昂貴的沒有多大的興趣,反而這家老店的桂花糕,她怎麼也吃不厭。
而容子言讓人送上來的,正是這家老店的桂花糕。
她伸手拿了一小塊放在嘴裡含著,忍不住半眯著眼感受著桂花糕的味道在嘴裡邊融化。
一口下去,既滿足又覺得甜甜的好吃。
小環也覺得奇怪,容丞相怎麼知道自家小姐喜歡吃這個。
“小姐,容丞相怎麼知道您喜歡吃這個?”
棉棉想了想,抿了口茶:“大概是...碰巧吧。”
這話說出來自己都覺得心虛,碰巧也不至於這麼碰巧,只不過再多的棉棉不願意去多想,她倒是真的不知道難不成就因為那天的事情,容子言便要對自己負責了??
按理說,容子言這樣的丞相,不至於是思想如此迂腐之人,所以棉棉一時間也不知道他對自己如此甚好,是想要幹嘛。
想不通的事情,棉棉索性不想了。
在旁廳休息了一會,棉棉才有心思打量這裡頭的裝飾。
容子言的旁廳都裝飾的跟自家主廳沒什麼區別了,棉棉不禁咋舌,不愧是皇上身邊的紅人,俸祿應該很多很多。
不過棉棉完全不知道,這些其實都是皇上賞賜的,至於容子言,對於住所,並沒有太多的講究。
他一直都信封,清靜,雅緻便好。
府邸沒有太多浮華,華麗的東西,也牆壁上的掛畫都是黑墨的山水圖,看不出任何華麗的氣息。
棉棉正歪著頭打量的時候,門口倒是傳來了熟悉的聲音。
她一抬眸,便看到了那日一起遊湖的溫成仁從外頭走進。
棉棉還來不及出聲,溫成仁倒是先朝棉棉區了區身子:“未來丞相夫人安康。”
棉棉:“......”
什麼鬼??
她一臉懵逼的看著溫成仁,“溫大夫好。”
溫成仁一噎,他最討厭的便是人家叫他大夫了。
他一般都喜歡旁人稱呼他為神醫。
棉棉前幾日跟容子言待在一處,倒是聽了不少關於這位溫成仁的故事。
容丞相府專門的大夫,據說當今聖上曾無數次挽留他當太醫都被他拒絕,據說他只願意當一個逍遙自在的神醫。
棉棉對此,不發表任何的看法。
溫成仁倒是不跟棉棉的話計較,轉而坐在棉棉的側邊,打趣道:“原來當日的蘇公子,是蘇家二小姐呀。”
棉棉咬牙切齒的點頭。
溫成仁繼續道:“蘇二小姐原來有那種癖好?女扮男裝?”
棉棉:“......”呵呵笑了兩聲後,棉棉言簡意賅回答:“方便一些。”
穿男裝出門,至少做什麼事情都不會讓人覺得太過奇怪。
女子的話,即使是民風再淳樸的霜月國,對於有些事情,終究是會被人看低的。
溫成仁表示瞭然,他微微頷首:“很不錯。”
棉棉:“......”
想了想,溫成仁總覺得那天的事情有些不對勁,他總覺得容子言應該從最開始的時候便知道這位“蘇公子”應該是女子,不然也不至於態度如此的奇怪。
但問容子言,溫成仁是不可能從那種肚子裡一肚子壞水的人懷裡套出一句實話的。
他想了想,問棉棉:“你跟子言以前認識嗎?”
“啊?”棉棉錯愕的看他,搖了搖頭:“不認識吧。”
雖然容子言偶爾會給自己很熟悉的感覺,而且看自己的目光也有些深意,但棉棉敢肯定自己的記憶裡並沒有這麼俊俏的一位少年。
不然,她這種看樣貌的人,不至於會忘記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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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子言從外頭走進的時候,裡頭的兩人正旁若無人的交談著。
他半眯著眼看著棉棉臉上的笑意,眼眸幽暗的變了又變。
倒是溫成仁,率先發現了他的身影。
在觸碰到容子言那張微微有些寒氣的臉時,他一頓,轉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