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玩偶師再次緊緊摟住墨白的腰，“沒有。”

“你先放開我。”墨白覺得他有點奇怪，怎麼突然這麼黏。

玩偶師慢吞吞地鬆開手, 低垂的眼眸裡有狂熱的光芒。

墨白看他無精打采的模樣, 以為他受了什麼打擊, 語氣關切地問：“你怎麼了？昨晚發生什麼了？”

玩偶師陰沉著臉, 眉毛擰得緊緊的，“想不起來。”

“也許是催眠術的後遺症, 她對你做了什麼你都忘了？”

“記不清了，我感覺自己好像變成了另一個人。”

墨白不由想到那個《病嬌富少》的漫畫。

“那都是假的，不用記得。”墨白趕緊說，“都是受漫畫的影響, 我已經毀了那本漫畫，過幾天你就會忘記那些錯誤的記憶。”

“哦。”

墨白拍拍他的肩膀，“你先等一會，這個馬上就做好了，餓了嗎？”

“餓。”

“去洗把臉洗洗手。”墨白覺得自己的慈父光環都冒了出來。

玩偶師的目光在他臉上流連了好幾秒才轉身去衛生間。

他背過身去之後, 臉上的表情變得神秘，原本陰鬱卻稚嫩的面容，此刻竟顯得成熟且睿智。

他的嘴唇無聲地動了動，除了他自己，誰也不知道他說了什麼。

墨白做好冰淇淋之後用白色的容器裝起來，玩偶師早已在旁邊等著了，那期待的眼神著實迷人。

“可以吃了。”

玩偶師很快地伸手接過來，吃相和以前一模一樣，小動作也沒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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