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之久。前朝不就是這樣嗎?反正許延澤的怒火都在自己身上,一時半會兒怕是想不到那個孽子。
皇帝越想臉色越陰沉,踱了幾步後,他忽然決定遷都,先離開長安,再做圖謀。與此同時,他又將三皇子和舞姬藥暈,打包送給許延澤,表達求和之意,說當初刺殺是三皇子勾結突厥、擅自做主,□□和舞姬都出自突厥,只有突厥人能解。
三皇子一覺醒來,發現自己竟被綁在刑架上,頓時懵圈。
許延澤淡淡道:“開始吧。”
經過一番嚴刑逼訊後,三皇子很快說出實情,想到自己落入這個下場,完全是皇帝所為,他忍不住又憤恨道:“你以為這件事他真的毫不知情?哈,別開玩笑了,他也想殺你,當時殿外不知埋伏了多少侍衛,只不過他畏手畏腳,一直沒敢下令罷了,哈哈哈……”
“侯爺,此人如何處理。”行刑的人小心詢問。
“殺了。”許延澤眼中閃過一抹厭惡。
“那……那個舞姬?”
“也一樣。”既然不知解法,也沒必要再留。
許延澤很快帶著數名親衛離開,但卻沒下令撤兵。
回到金烏後,他先去看了向寒。
向寒的傷口已經癒合,但身體十分虛弱,而且畏冷。雖然是北方,但夏天也有些熱了,他卻裹著厚厚的裘皮。
許延澤心中一痛,緩步走過去,在他臉頰輕輕蹭了蹭,低聲說:“等我回來。”
他剛離開,向寒就醒了,似有所感的問金翠:“是不是延澤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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