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怒道:“欺人太甚!我金家常年給邊軍供應糧草,到頭來竟被一個校尉欺辱,真當我金家無人?”
“是啊,祖母,他們根本不把我們放在眼裡。”向寒忙附和幾句,再將許延澤的話重複一遍,然後強調:“祖母,這件事上,咱們千萬不能再軟。”
金二伯忍不住插嘴:“晗哥兒,你說的輕鬆,怕是不知節度使有多少兵權,又養了多少私兵。人家動動手指頭,就能將我們全碾死了。”
許延澤聽了正欲開口,向寒卻止住他,兀自道:“薛慶林兼任金烏、朔豐兩鎮節度使,統帥十五萬邊軍,至於私兵,應有萬人吧?”
金二伯哼道:“足足五萬人。”
向寒點頭道:“也就是說,區區兩鎮,要養二十萬邊軍。聽聞御史大夫吳晏兼任三鎮節度使,也不過統軍十萬。難怪咱們薛節帥要把稅收這麼高,馬上夏收,他想必更擔心糧草問題,而不是某個校尉被打了。”
金二伯頓時被噎的沒話說,老夫人滿意的點點頭,讓眾人都下去,單獨留下向寒。
許延澤並不想走,但被向寒瞄了兩眼後……唉,這該死的身份。
“小寶,你跟祖母說實話,方才那些是誰教你的?”
才清醒三天,哪可能知道這些?必是誰教了什麼,老夫人十分肯定。
向寒有些鬱悶,雖然是許延澤分析的,但他也想到過啊。
“是……延澤告訴孫兒的。”
“嚴澤?”
“咳,就是娘子。”向寒不好意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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