監考老師還要早來。

而且，他透過窗外可以看到外面灰濛濛一片，什麼也看不清楚。

【這次是河北卷。】楚夢辭的聲音適時響起，【我想我有些明白任務提示的那句話的意思了。】

蘇然沉默了，‘我想，我也明白那句話的意思了。你覺得防毒面具有用嗎？’

【防霾口罩就可以了……吧？】楚夢辭的語氣也有些不確定。

這時，從門口處傳來了由遠及近的腳步聲，兩個灰撲撲的中年男女推開門走了進來，夾帶著一股有些刺鼻的古怪味道。

蘇然就坐在第二排所以能聞到，這味道好古怪，像是煙味兒又有些不像，他細細聞了半天，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這不會就是傳說中的霧霾吧？

原諒蘇然活了20年真的沒見過霧霾。他的家鄉就是一個工業不發達山清水秀的小城市，上大學的城市也是全國有名的宜居城市，所以他真的沒親眼見過霧霾。頂多是在電視新聞裡看到過別的城市的霧霾，屬於沒吃過豬肉也沒親眼見過豬跑的那種人。

乍一聞到這疑是霧霾的味道，蘇然這個沒見過世面的河南人第一反應竟然是想要拍照留念，但他很快就反應過來他沒拿手機。

……哦對這只是味道而已，要拍也只能拍監考老師被霧霾染黑的身影。

地中海男老師揮筆在黑板上寫下幾個蒼勁有力的大字：“語文，9:00-11:30。”

啤酒肚女老師說道：“考試時間為150分鐘，提前10分鐘打預備鈴，誠信考試，禁止舞弊。8:55準時髮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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