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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老師，你沒事吧？”

何敏快步上前，焦急問：“威廉有沒有傷到你啊？”

“我沒事。”

費南來到她面前，停下腳步：“他臨時有任務，把我放在路邊就走了。”

“那就好。”

何敏鬆了一口氣，才嘆息說：“他總是這樣，意氣用事，容易衝動。”

“給我吧！”

費南伸手，從她懷中接過小白。

“不好意思啊！給你添麻煩了。”

何敏還不忘向他道歉。

“沒關係。”

費南單手抱起小白，笑問：“你怎麼追到這裡來了？”

“沒辦法啊……”

何敏揉了揉發酸的小臂，無奈的說：“我原本想跟去警局替你作證的，但一直搭不到計程車。”

“這條路上平時的來往車輛的確比較少。”

費南抬了抬手說：“我的車還在金店門口，一起走吧，我送你回去。”

何敏點了點頭，跟在他身側，一起向著金店方向走去。

“他平時也是這麼容易衝動嗎？”

費南問了句。

“嗯。”

何敏面上帶著一絲愁容，憂心忡忡的說：“他的脾氣一直都不好，我想，應該是長期做警察的緣故，和壞人接觸太多，不得不兇一點，別人才好怕他吧！”

“對壞人脾氣壞點當然沒什麼的，但如果對親人也是這樣，那就不太好了。”

費南邊走邊問：“他之前有打過你嗎？”

猶豫了下，何敏還是點頭說：“有過一次，他喝醉了酒，發酒瘋，打過我一耳光，但他酒醒後就找我道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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