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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幫你找個補習老師好了。”

“補習老師？不要了吧？我天天上課已經就夠煎熬了，還要弄個補習老師去家裡，你乾脆一槍殺了我好了。”

“那你想怎麼辦？”

“不如我辦理休學，在校外配合你……”

“想都別想！”

“那你要我怎麼辦嘛！再這樣下去，我連校門都進不來了！”

周星星滿腹牢騷。

費南知道他是可以學得進去的，只是需要一些推動力。

“要不這樣，我來幫你補習好了。”

“你？”

周星星懷疑的上下打量了他一眼：“幫我補習體育嗎？”

“你這是瞧不起誰呢？好歹我也是正經八百上過大學的人！”

“我看你是上過大學生的人吧？”

“咦？這都被你看出來了？”

“哇靠！你真不要臉！”

“少說廢話，以後每天放學，我幫你補習兩個小時。”

“就你？你先看看這道題該怎麼解？”

周星星不知從哪裡摸出一張數學卷子。

“……”

費南看著卷面上熟悉而又陌生的方程式，眉角抽動。

“省省吧你！”

周星星揚了揚手，切了聲，撇嘴說：“還是按我說的，你幫我弄答案好了。”

“嘿！我這暴脾氣就上來了。”

費南伸手拿過試卷：“我要是解出來怎麼辦？”

“你解出來我就當場把這張試卷吃掉！”

“好！你等著！”

費南盯著題目，口中唸唸有詞：“嗯……X，嗯……Y，嗯……X和Y……”

念著念著，他的額頭卻滲出一絲汗跡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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