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側伸出的兩根柱形的鞍頭。木鞍的另端扛於肩後,鞍尾下端一根斜立的木柱牢牢地抵在高劍峰的後腰中間。木鞍中間拴著兩根結實的厚皮帶,一根勒住高劍峰的額頭,一根穿過口嚼狠咬在他的兩頜間。有了這兩根皮帶的束縛與牽引,使得端坐在他肩後鞍座上的小駕馭者安全又穩當。儘管端坐在身上的駕馭者只是個十多歲的孩子,但長時間的揹負並一刻不停地在院子中奔行,也還是讓高劍峰越發感到沉重不堪起來。午後的赤日炙烤著他發燙的肌膚,猶如永不枯涸的泉水般一刻不停滲出的豆大汗珠閃著晶瑩的光澤在他的周身四處從上至下地流淌。儘管鹹漬的汗水流過了被馬鞭、木棍或板條懲罰過的傷痕時彷彿象上百隻螞蟻在瘋狂地噬咬,但高劍峰時時刻刻都用力扶握著鞍頭的雙手根本無暇去顧及,哪怕是一下輕輕地擦拭。好在坐在肩後的小駕馭者倒是時不時揮起馬鞭抽打在他的身上,無意間把那些讓他痛癢難忍的汗水迸濺到了空氣中。
這一場是高劍峰的獨自表演——‘負重行軍’,是在經歷過了一個上午不間斷的調教之後給他這個‘新戰士’的額外補課。他的四位‘站友’則獲得了寶貴的‘課間休息’,在院中排成一字,叉著雙腿,‘坐樁’觀戰。
看著艱難地坐在深插進肛門的四個大酒瓶上的同伴,高劍峰寧可願意象此刻一樣成為被調教的物件。因為他也深刻地領教過了坐在上面的滋味,深知那四個休息者其實一點不比自己輕鬆。在酒瓶上坐樁雖然僅僅不長的半小時,但那種別樣的痛苦和難言的屈辱卻讓高劍峰感覺到脫胎換骨一般喪盡了最後的一點尊嚴。中午的調教間隙,在那個叫小六子的少年的提議下,特意為他這個‘新兵’安排了一場別開生面的審問。在陰涼的陽傘下面,並排擺放的兩張木桌後面端坐著四個‘主審官’,在高高矮矮站成了一圈的男孩中央,高劍峰作為唯一的‘受審者’也第一次坐在了上端全部深插進直腸的巨大香檳酒瓶上。一開始看到那個半米來高的巨大酒瓶立在自己大叉的兩胯之間時,他還感到不解,可是當自己的身體在少年們的連拉帶按下不得不無奈地屈蹲下雙腿時,他立刻就體會到了‘坐死樁’的含義。隨著身體的下落,冰冷細長的瓶頸輕易就瓦解了高劍峰早已不那麼緊緻的肛門防線,逐漸深探進他的直腸,並一路捅到頂端。開敞的瓶口由於氣流的堵滯一下吸住了柔嫩的腸壁,疼得高劍峰的身體猛地一個繃挺。男孩們早已精於此道,知道在警官的身體內部發生了什麼。一起動手連薅頭髮帶架肩膀迫使著警官微微抬起壯碩的身體,把吸附在腸壁上的瓶口拔離下來。警官又疼的一咧嘴,身體不由自主地又一下挺得直繃繃的。少年們又嘻哈吵笑著開始放落他的身體,讓空敞的瓶口再次吸住敏感的腸壁,隨即再抬離......幾個回合,高劍峰就感覺到飽受蹂躪的腸道漸漸脫離了自己的控制。好在在進院後就已經經過了徹底排便和多次灌腸,完全清空的腸道里沒有羞恥地噴出糞便,只是不由自主地汲出些許腸液,順著瓶口滴落到瓶底。高劍峰端坐在酒瓶上僅僅一小會兒,大叉的雙腿就由於為了儘量減輕肛門處的壓力而過多地分擔了身體的承重而開始麻脹發酸,並打起了顫。儘管疲憊難耐,儘管羞愧不堪,但高劍峰也心知在這場極盡羞辱的審問結束前,這個‘死樁’還得艱難地坐下去。當然更讓他感到艱難的是‘主審官’們的問題,一開始的姓氏名誰、年齡身份倒還容易回答,但後來到講述自己各個敏感部分的身體特徵甚至與妻子做愛時的細節技巧時,羞澀尚存的成年警官就有些難以啟齒了。但每一次的遲鈍或語塞都會招致額外的懲罰,沉甸甸的秤砣分別狠狠系在了被吸嘴吮大的兩個乳頭上,陰囊也吊上了一個沉重的啞鈴。無恥的小六子更是蹲在他的胯旁,甩動著被他擼硬了的JB,卑鄙地笑著讓警察叔叔好好說說自己這根結過婚的JB有什麼奧妙之處。這個提議了這場奇特審訊的壞小子,因為自己曾經在胡良那被羞恥地審訊過而此時洩足了私忿,看到這個健碩強壯的成年警察隊長以更加屈辱的姿態接受著更加無恥的訓問真是讓他找回了所有丟盡的面子。只要警察隊長的回答不夠準確甚至僅僅因為不夠有趣,小六子的手掌都會劇烈地搓摩他那已被玩硬了的JB頭,敏感的龜頭被無情地摩擦所帶來的強烈刺激立即能讓成年警官丟棄所有的的矜持和羞澀,尋找出最下流和屈辱的語言去回答讓所有‘主審官’和觀眾們都滿意的答案。儘管高劍峰無奈地以所能想到的所有汙言穢語一一回答出了各種無恥的答案,但在小六子吹毛求疵的懲罰下,最後還是難以逃脫坐在深插在直腸裡的酒瓶上JING'YE激噴而出的有趣場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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