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自己服從這種最羞辱的體驗，不知為什麼，使他的精神進入了一種更深的層面。

他不確定是什麼原因或是為什麼。通常，在他的真實生活裡，他是討厭被羞辱，被展示的。這在他的工作生涯中經常發生——從被稱作“怪人”，到在食堂裡被人議論，以及被人嘲笑像Tom Colton一樣神經質。在那種場合裡他所能做的就只有儘量控制住他的火爆脾氣。

但是，Skinner是不同的……一陣震撼的晃動，他認識到Skinner一直都是不同的。

他回憶起有一次在開會期間他闖入了他老闆的辦公室，但是Skinner讓他進去了，明知道他會感到很丟臉，卻還是讓他犯了錯的探員站在那裡解釋為什麼他會拒絕執行他的任務……Mulder珍惜那些回憶。

Skinner是這麼努力，這麼強硬，他利用Mulder的不安，把他帶到下面，強迫他進入服從狀態。他的眼睛看透了他的靈魂，甚至，是在好幾年以前……

Mulder激動了片刻，然後他提醒自己不要再想了，甚至不要再想為什麼他會有這麼大的轉變。如果是任何一個別的人……如果是像Kersh似的某個人，那根本不會帶給他任何的快樂，但是和Skinner……Mulder看到了他以前從來沒有向自己承認過的事實：他已經被他的主人吸引很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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