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表情,封旗的怒氣慢慢消去,代之是平日的邪惡殘虐。
低頭吻上夜尋的挺立鼻尖,再逐漸移到小巧的耳垂,噬咬著珍珠般的圓潤,封旗低沉的耳語: “夜尋,我有時候真恨不得讓你罰站,看著你慢慢死去。”
夜尋心裡一懍,他已經知道什麼是“罰站”了。
在寢宮的外圍,有一排與他腰部平齊的粗大木棍樹立在一旁,那個犯了過錯的男童,就*站*在其中的一根木棍上。粗糙又碩大的木棍頂端深深刺入男童的柔軟之處,鮮血染紅了整根木棍。與其說是站在那裡,不如說是被掛在那裡。為了使插入的深度稍微減少,只有踮起腳尖,可是過不了多久,就沒有辦法堅持,腳跟著地,又使木棍捅進去一些,實在吃疼不過,又踮起腳尖,如此反覆,不但減輕不了痛楚,反而增加了傷口的摩擦。一旦昏過去,看守會立即把人給弄醒,繼續忍受殘忍的酷刑。
作者: 不二§花月 2005-8-21 18:49 回覆此發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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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 回覆:《血夜》BY:風弄
男孩哀叫了兩天才痛苦的死去。如果是夜尋的話………以他現在的身體,恐怕挨不到一天。
這個殘忍的暴君,他怎麼能想出這麼沒有人性的方法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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