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傲天,雷浩民卻沒有任何的快樂可言,那一臉嫵媚,雙眼茫然沒有焦距的男人,雖然妖嬈,卻早已沒有了倔傲的神情,就好象失去了羽翼的天使,不可能再次飛翔一樣,這樣如同性愛娃娃般的傲天,真的是自己要的嗎?
沒有靈魂,沒有思想,有的只是慾求不滿與得不到發洩的痛苦?
不,不,他要的不是這樣空有一個外殼的傲天,他要的,是會笑會怒的傲天,他要的,是那個倔強霸氣充滿王者氣息的傲天啊……
走上前,揮退兩個早已得到解放,卻依然不肯離開這媚惑身體的手下。
擁住傲天,擦去他不知何時奔流滿面的淚水,雷浩民的心劇烈的疼痛著,看著被慾火焚身的傲天,摟緊自己的頸項,顫動的男根貼上自己的大腿,用力的摩擦著,雷浩民有些喜上心頭,雖然在正常的情況下,傲天不可能做出如此的事情,雖然,這短暫的溫存是來自藥效的反應,但卻依然能夠滿足雷浩民孤寂了十幾年的心。
低頭看著傲天的舉動,雷浩民暗暗心驚傲天的男根居然漲大到令自己擔心的地步,看看早已漆黑的天色,距離春藥送入他體內已經過了6個多小時,摸著傲天高熱的身體,再看看他沒有焦距的雙眼,是該讓他解放了,否則,可能會要了他的命。
慢慢的拔起深深插在傲天射精管道上的金屬長針,看著上面沾染的血跡,雷浩民的動作更為輕柔,這是他只有在傲天失去知覺的時候才會有的事情,狠狠的傷害他的人是自己,但是,每次不忍心的還是自己,想著過去替傲天療傷情景,那數不清的傷痕上都留著自己細心呵護的證據,只是傲天從不知道,在他昏迷的時候,曾經有人為他處理過那些幾乎會要了他命的傷痕。
想著自己在傲天面前必須扮演的角色,他不禁覺得悲涼,自己究竟在執著著什麼?為什麼得不到他的愛,就要毀了他?為什麼明明愛著他,卻又在狠狠的傷害他呢?老天究竟和他開了個怎樣的玩笑啊??
沒有答案,如果有答案,也不會有今天了,不是嗎?
想著當傲天清醒的時候,自己必須帶起的那個名為——殘酷的面具。
想著當清醒的傲天眼中倒映著那個惡魔般的自己,那讓自己都覺得厭惡的自己……想著傲天眼中的深沉恨意,雷浩民無力的笑了下,這就是宿命,不是嗎?
長長的針終於全部抽離了傲天的體內,緩緩噓了口氣,將傲天趴伏的置與床上,解開皮帶,褪下長褲,溫柔的進入傲天的身體,既然以後面對傲天時,他必須是殘酷的,那麼就讓他在傲天失去心神的時候,溫柔的愛他一回吧……
“啊……啊……”看不清楚眼前的景象,視線一片模糊,傲天只能感覺到再次被填滿的身體不再空虛,被藥物控制的身體早已沒了其他的感覺,痛苦不再,他需要的,只是快感,只是快感……
聽著傲天甜膩的呻吟,雷浩民溫柔的抽送著自己的堅挺,將手繞過傲天強壯的身體,撫上那粗壯得嚇人的分身,輕輕的揉搓著,滿意的聽到傲天驚喘的抽氣聲。
“啊……啊……”身體得到充足的撫慰,甜膩的呻吟不住的從傲天因為失血過多而蒼白的唇中流瀉而出,衝擊著雷浩民的感覺神經。
“啊……啊……快……啊……”被慾望控制的傲天,即將達到終極的高潮,催促著輕撫自己男性的手,他需要解放,需要解放……
溫柔的笑了下,雷浩民加快了律動的速度,同時也加快了手上的動作,感受著傲天身體劇烈的收縮,握緊手中傲天灼熱的性器,雷浩民將自己的熱液撒向傲天身體的最深處……
“啊……啊……啊……唔……”熱燙的液體衝擊著自己的腸道,握住自己分身的手突然的使力,讓傲天在被折磨了將近7個小時後,終於痛快的解放了……
感受著傲天的顫抖,看著血色的精液從他的身體裡激射而出,雷浩民皺了下眉頭。
看來那根長針真的傷到了他……
將在及至快感到來時,已然暈倒的傲天放好,雷浩民示意手下分別給傲天和凱打了一針鎮定劑,天色不早了,今天,就到此為止吧……
極度的不安,讓擎天輾轉難眠,這襲上心頭的酸楚與疼痛,讓他想著下午他打電話回去的時候,秘書說傲天跑出去了,什麼樣的事情,能夠讓自己那個深沉穩重的弟弟不顧形象的奔出辦公室?
傲天不能再出什麼事情了?他答應過傲天,不會再讓他受到任何傷害的……
“怎麼了?睡不著?”看著身邊的人整天的心神不寧,連睡覺的時候都輾轉反側難以成眠,冷殘月終於忍不住開口詢問。
“月月……我……”看著冷殘月逐漸轉為陰沉的臉,擎天只好改口。
“殘……殘月……我這樣叫你可以吧?”看了看沒什麼表情的冷殘月,“我想明天我們就起程回臺灣。”小心著自己的措辭,他可不想遭受無妄之災啊。
“原因?”看了看擎天打著石膏的雙腳,這要下個星期才拆啊,明天就走?他走得了嗎?
“我擔心傲天會出事。”接收到殘月的目光,擎天繼續道“你放心,我的腳沒事了,身上的傷也好得差不多了……”逐漸轉小的聲音最終消失在冷殘月變得冷淡的目光中。
看著眼前這曾經狠狠傷害自己的男人,冷殘月不明白,為什麼自己的心會因為他畏縮的目光而疼痛,更恨自己會情不自禁的關心他,難道自己真的愛上他了?或許吧,否則,自己怎麼可能讓他再次爬上自己的床?
“好吧……”嘆了口氣,冷殘月低低的聲音繚繞在寂靜的夜空。
“真的?”深怕是自己的幻覺,擎天有些不能相信的看向一臉冷漠的愛人。
“你真羅嗦,再吵,就不用睡覺了,明天也不用拆石膏走人了。”惱羞成怒的吼完,用力的轉過身躺下,他才不要再說一次呢,丟人!!
吃力的躺好,輕輕的摟過自己心愛的人,擎天慶幸著自己沒有錯過這愛臉紅的脾氣暴躁的冷漠愛人,雖然這半年來,自己吃足了苦頭,受了數不清的罪,但感受著懷裡的溫度,滿足的嘆口氣,值得了!!不是嗎?
經過十幾個小時的飛行,再次踏上生長了二十九年的故土,擎天貪婪的吸著空氣中熟悉的味道,啊~終於到家了,只是越接近傲天的所在,擎天的感覺越不對勁。撫上疼痛的胸口,擎天有些透不過氣的蹲下高壯的身體。
“你怎麼了?”看著擎天痛苦的撫著胸口蹲在地上,冷殘月的心一顫。
早說不讓他那麼急的回來,他就是不聽,身體還沒好,就迫不及待的回來,看,這下出狀況了吧?
“傲天一定出事了。”越來越強烈的感覺,讓擎天心慌的不得了。
站起身,拉著冷殘月,拔腿飛奔的擎天,早就忘了這世上有一種可以代替步伐的東西,它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