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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中毒了。”祁天徹答得簡短，聲音壓得很低。

跟正常人說話的音量相比，祁天徹現在的聲音簡直就是小貓喵喵叫，祁天湛只聽清了“中毒”這兩個字，直覺地就以為是祁天徹中毒了，才會聲音這麼“虛弱”。

“不是給過你避毒丹？”

而且看臉色，怎麼看不出中毒了？他直接伸手探向祁天徹的脈搏。

“我身上的毒發作了。”冉冉出聲解釋。

“……”祁天徹的臉色更難看了。

簡單的一句話，他就聽出了兩件讓他想殺人的事——

第一，這女人早就中毒了，只是沒告訴他；

第二，老五早就知道她中毒，她沒對老五保密，倒是一直瞞著他。

祁天湛的臉色也不太好看。

據他之前的判斷，這種毒就像是暫住在身體裡似的，對身體是沒什麼影響的，怎麼突然就發作了？

他先點了她幾處道，護住她的心脈，之後才去看她的脈象。

“暈倒之前，有什麼症狀？”

“這裡疼。”冉冉點了點口的位置，“像是針刺了一下。”

“這毒……你不知道是誰下的？”祁天湛原本以為她是知道的，現在看來，她本不知道如何去解。

“不知道。”這具身體原本的主人，那個叫水藍的姑娘倒是應該會知道，可她完全沒有水藍的記憶。

祁天湛沉吟片刻，“我不知道這是什麼毒，現在能做的，只是暫時壓制住它。”

“……嗯。”冉冉還算淡定地接受這個現實，突然又問他，“月國的草藥，和咱們這裡的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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