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無盡的吞噬著無言的慢慢長夜,也結束了這個漫長的週末……
作家的話:
這個漫長的週末終於寫完了啊啊啊……解脫了[擦汗],寫調教費腦啊,落瞳第一次寫文就陷入了尋找道具的漫長之路,真痛苦……
繼續爬榜,其實我也不確定下一篇文什麼時候更,但是起碼下一章可以捎劇情出來了,笑。
謝謝繼續支援落瞳的孩紙們,繼續求票求點選秋評論求收藏~然後謝謝暗暗、舟子、話梅的禮物~=3=
☆、[116]晨勃
清晨,天灰才開始亮,模糊的可以看到張辰的臉龐,不清晰,卻很安靜,就像他的性格一樣,安靜,淡然,卻不知道什麼時候會勃發出令人畏懼的氣勢。
唐毅不止一次的後悔自己睡前因臉皮太薄而沒有上成廁所。五點不到,他就醒了,第一次在張辰之前醒來,卻沒有任何高興,不止是因為慾望沒有得到疏解,身體正常的生理反應在提醒他,膀胱飽和了。很鬱悶的想要翻個身繼續睡,才發現自己絲毫不能動,半側的身體早已麻木到沒有知覺,勉強有知覺的地方無奈的提醒他自己身體的各種不適和著急傾瀉。
“叮…”細微的金屬碰撞的聲音,剛想要側身的唐毅身體僵住不敢動彈──身體麻木太久了早已忘記自己身上的束縛了,原來胸前的敏感也被一併禁錮了,略微的動作在安靜的清晨裡顯得格外悅耳。
“嗯……醒了?”張辰開口,顯然是方才響聲的緣故。
“吵到你了?”心裡默默的補了個對不起,不過這時候自己似乎不適合說太多話。
“幾點了?”張辰摸出床頭櫃的鍾表,“五點,還早,再睡會吧。”說罷翻了半個身子,想要繼續睡。
“呃……”剛想要開口的唐毅被張辰那麼一說,不敢動彈了,但身體的需要卻又是蓄勢待發的。
“嗯?”張辰很配合卻又讓唐毅倍感壓力的迴應。
“我……”滿心的糾結,明知道這個時候打擾不好,但身體每處的叫囂卻不容再等了。
“沒話說的話就繼續睡。”裝作沒好氣的口吻,張辰偷偷觀察對方的表情。
唐毅一臉痛苦,欲言又止的糾結很是可愛,而且仔細觀察就知道還在忍受著每天早上不可避免的晨勃。其實本來晨勃也是正常的生理現象,是由於早晨清醒前,膀胱充滿尿液,膀胱內壓力增加,因而產生刺激,導致下身發生了一種潛意識的反射性勃起,但唐毅是因為臨睡前沒有及時小解而早晨的膀胱內負擔過重,於是這引起的慾望就不是隨隨便便能說得清的了。
“有!”害怕張辰就這麼睡下了,唐毅可說不準自己還能忍耐到什麼時候。“我想、我想起來方便一下。”像是害怕張辰等不及自己說話就直接睡著,唐毅倒豆子似的也顧不上害羞了。
“哦,忍不住了嗎?”張辰伸手開燈,明亮的光線灑滿房間每個角落,當然也好不遮掩的把唐毅身體最誠實的反應顯現了出來。
“嗯……”紅著臉低著頭,此時的唐毅就像是一個犯了錯的小孩。
“沒記錯的話,昨天晚上你沒喝什麼水吧?”張辰不著急動作,只是用自己如炬的目光一點點的燒灼著這具羞澀的身體。
“是的……”確實,昨天回來是規規矩矩的吃飯的,應該是張辰特意準備的很軟很軟的大白米飯,和粥水一類的東西比起來確實誘人許多。
“我記得睡前我也問過你是否需要方便的吧?”勾起一個嘴角,張辰不知道自己這似笑非笑的表情讓唐毅狠狠的打了個寒戰。
“是的……”有些不敢看張辰,唐毅後悔自己當時怎麼就沒有做奴隸的意識,為了那麼點臉皮就真的願意承受那麼辛苦的折磨嗎?
“那沒有理由啊……或者,你可以告訴我是怎麼一回事?”輕言輕語,猶如風雨欲來前的寧靜。
“對不起,當時我沒想到那麼多,只是,只是……”全身被綁縛著,只有腦袋能微微動一下,看到自己身體與繩索結成的漂亮圖案,猶如裝飾般點綴。
“只是什麼?說清楚。”張辰顯出不耐煩的表情,怎麼一個事情說那麼久都表達不清楚,這可不是自己需要的奴隸。
“只是當時害羞,不想麻煩到主人。”張辰生氣了,唐毅很識時務的使用了敬語。
“是嗎?”
“是的。”
“知道錯了?”張辰挑眉,一點點的撒網。
“是的,我錯了。”點頭。
“錯在哪了?”張辰不是不講道理的人,知道錯還不算,必須要知道錯在哪以防再犯。
“奴隸不應該在主人面前有所保留,不應該害怕主人看到自己排洩的一面。”回答有那麼一絲的猶豫,但是唐毅知道如果不講明白,事情或許會更糟。
“奴隸手冊第16條。”
“是。16、隱私對我來說是一種恩賜,即使是如廁的時候、用浴室的時候,我也得向主人請求,並接受主人的決定。”
“那錯了應該受到懲罰吧?”
“是的,”毫不知情的某隻一點點的踏入陷阱。
“那就睡一下好了,讓你的身體好好記住這種感覺,以防再犯。”說罷順勢躺下。
“不……”唐毅陷入了痛苦中:忐忑和不安充滿了全身:“求您了,讓我去方便吧,我忍不住了。”
張辰靜靜的看了唐毅一眼,不帶任何表情的,風輕雲淡的回了一句:“我有幫助你忍著。
唐毅徹底傻了,脹痛感不斷的吞噬著他的神經與心靈最後的理智,想要動彈卻只能簡單移動的身體猶如灌了水泥一般承重,不知道自己還能支援多久,希望自己不要瘋掉才好:“求您了……”
“只要能排洩?”不知道是因為才起床被低氣壓影響,還是為完全甦醒的張辰恢復了自己本身的氣場。
“是的……求您”聽出張辰語氣裡的鬆動,一心想要解放的唐毅完全不在乎對方說的是什麼,某隻不長記性的小奴隸似乎忘記了昨天晚上類似的施加條件,只是執著於眼前的釋放。
“我可以答應讓你去排洩,不過……”看了一眼因為自己話說到一般而擔驚受怕的某人,抬手掀起了只是蓋在肚臍上的被褥:“我的這裡怎麼辦?”
唐毅順著張辰示意的眼神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