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點點的向張辰的方向移去。

“很好，”張辰說，對於唐毅的自覺感到很滿意。當唐毅在張辰面前跪定的時候，張辰隨手抽出一根竹條，類似學生時代老師講課做教鞭用的那種，進行一一指點：“腰抬高，腳再分開點。”“眼睛看哪裡？”

專注於張辰要求的唐毅在儘量配合著，身體與地板保持平行，腿張開與肩同寬，頭看著面前不遠處的地板。張辰的手沒有用力，唐毅也沒想觸他的會是什麼，只是專心做好要求的姿勢。頂樓，略高的位置使得空氣比較流通，微冷空氣的刺激使得唐毅張開的腿間風景格外嬌羞粉嫩，讓張辰眼神暗了幾分。

“呆著別動。”張辰說，然後走遠了。

也許是為了照顧唐毅的感受，張辰還是穿著那件居家長款睡袍，光著腳丫子一步一步走遠，再一步一步回來，悉悉索索的踩在絨質地毯的聲音很特別。唐毅腦海中還在回想著張辰的那雙腳：也許是不常暴露在陽光下的緣故吧，膚色不深，隱約可以看到的幾條青色血管顯得很漂亮。

“跪著的時候，腳放平。”張辰說，聲音從唐毅身後傳來，腳尖有微熱的觸感，唐毅覺得應該是張辰用腳在幫自己糾正姿勢，於是趕緊照做。

“放鬆──”

冰涼的液體滴落在股間，沒有準備的唐毅頓了一下，想動又不敢。或許是分量有點多，順著股間一直流到前端的囊袋，再順著有些抬頭的前端滑落，拉出一條長長的絲線，眼角餘光看到那晶瑩的液體流下順著某部位流下，像極了某種生理反應，唐毅臉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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