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一起脫啊，早說嘛。”說罷，鬆開抱住唐毅的一隻手，順勢要解自己的睡衣。

“誰說的，才沒有！”被張辰這麼一說，唐毅馬上反駁。黑暗中看不見張辰一臉“果然會這樣”的表情。

“哦？”

“別脫了，就這麼樣吧。”黑暗的好處就是，可以擋住一切不想讓別人看的羞澀的表情。

“好。”再沒有調侃，張辰只是靜靜的抱著唐毅。

牆壁上的電子掛鍾沒有嘀嗒的響聲，似乎記得方才開燈的時候只有四點不到。窗外人工燈體早餐的一片茫茫的光，沒有郊區的清晨怯意。在數到第一千只羊發現沒用後，唐毅放棄了繼續睡覺的念頭。偷偷的離開張辰懷中，卻似乎被發現了一樣抱得更緊了。

“……”慢慢的吸入一大口氣，然後再徐徐的吐出來：“你其實沒睡的吧？”唐毅突然開口道。

“哈，被發現了。”

作家的話：

月末了，最後兩天抓緊更~今天拼文勝了，不過也因為緊張把前面想好的開頭忘掉了……大家不要砸我，後續會有補充的……

☆、[68]黎明前

被拆穿的張辰並沒有急於解釋什麼，甚至連動作都保持著當初抱著對方的姿勢，反正唐毅沒有提出，自己也樂得這麼做。

“一直沒睡？”處於尷尬之中的唐毅只想著要找點話題。

“我淺眠。”

“我吵著你了，抱歉。”

“沒事，我睡著過了。”

“哦。”窩在別人懷裡的感覺不好受，唐毅微微想要掙開，卻不小心動作大了，腿擦過張辰的兩腿間。

“呃……張辰。”

“？”

本來想說不好意思的唐毅突然改了口，“辰，你都……不想要的嗎？”

“什麼？”一時沒有反應過來的張辰有些不解的看向唐毅。

微微的抬起腳輕碰張辰兩腿之間，“這裡，需不需要解決一下？”本就曲著的身體，輕輕一伸手便摸到的張辰的腹部。手沿著睡衣中縫伸進去，光滑的小腹，下面茂林中沈睡的雄獅正因為自己的觸碰而有些甦醒。

“毅……”不好拒絕懷中人的心意，但忙了一天的工作確實是累極了。不著痕跡的阻止了唐毅手上的動作。捧起了對方的臉，低頭吮吸那兩片唇瓣。“毅，我現在只要你……張嘴……”

“唔……”被張辰吻上的時候，唐毅就停了動作，全身不動不知是為了讓張辰更好的擺弄，還是肢體的僵直反應。

纏綿的吻很久，也很溫情。好不容易張辰放開了他，停下的時候，唐毅腦袋空空的不知道是發呆還是睡著了。許久，才晃過神來，沒再被對方手臂禁錮的唐毅面朝著對方平躺，略帶嗚咽的對著張辰說：“辰在晚上的時候是很有感覺的吧？”

張辰不置可否，不知道是聽明白了，還是沒聽進去。

“一開始過來，然兒帶我見你的時候，你在擺弄兩個奴隸。”語氣淡淡的，卻摻雜著無奈。張辰突然注意到平時都稱呼“那些人”的唐毅，第一次對著自己用了“奴隸”這個詞。有些不自覺的，伸出手，想要繼續摟過對方，卻在快要碰到對方肩膀的時候停住了。

“雖然當時你和他們沒什麼太大的接觸，但是我能看得出來，你對當時對他們的興趣。”頓了頓看向自己身邊不太清晰的輪廓，見對方沒有打斷，於是繼續。

“後來你帶我去的樓下，我見識到了……奴隸認主。不得不承認，那個奴隸很漂亮。”唐毅笑了，很燦爛。“我知道你是因為自己是醫生才會去的，照顧病人、觀察病人的情緒什麼的也是你的工作範圍。但是，就當我是門外漢吧，我沒有覺得當時有多危險，但是你看得很認真。”笑容漸漸淡去，離開了張辰的懷抱，一個人躺著的感覺，似乎有些冷？

見對方沒有太大反應，唐毅的手微微握拳。“烙印的時候，我坐在你身上，我……”

感覺到張辰似乎動了動，唐毅停了下來，卻發現對方只是換個姿勢而已。稍事的停頓後，唐毅有點洩氣的小聲道：“我能夠感覺到你的……你的那裡……”

“什麼？”溫柔的聲音吐出兩個字，安靜得不像話的人，這個時候才表現出來原來他一直都有在認真聽，只是唐毅太緊張，沒有覺察到。

換了姿勢面對唐毅側臥的張辰，似乎能夠感覺得到對方漲紅的臉蛋兒，嘴角輕揚的聽著對方減小的話語：“你的那裡，當時硌著我了，所以……”

“呵，那是正常生理反應。”因為當時懷中抱著的是你。

“我知道。”唐毅打斷。“我也是男生我知道的。”

張辰挑眉。

“剛剛，你幫我的時候……會很舒服。”唐毅用著只有自己才能聽得到的聲音，張辰慶幸自己居然聽明白了他在說什麼。抬起了手臂，最後還是拍在了唐毅肩膀上，卻發現不知是因為激動還是因為冷，肩膀輕微的在顫動。

張辰無奈，手一下下的輕拍唐毅的肩膀，似乎在安慰，也似乎只是本能的反應。

被張辰撫慰的唐毅卻覺得格外的安心，側過身投進了張辰的懷中。“我沒念過很多書，所以不知道……”擦掉了臉上礙人的液體，唐毅親親的將臉埋進了張辰頸項：“我不知道怎麼樣做才是正確的，但是我想要能夠讓你高興，我就滿足了，所以我想要你也……或者……讓你的那裡也能高興。我希望你能告訴我。”執拗性格的人一旦走進死衚衕裡便很難再出來。

“瞎想些什麼啊？毅。別忘了，你喜歡我，我也喜歡你。所以你的開心，我便高興了。”張辰說，俏皮的話語裡充滿了寵溺。本來輕拍唐毅肩膀的手已經在唐毅自己送上門來的時候就恢復了之前摟抱的姿勢，只是這次不再有隔閡。

“不，這不是我要的。”唐毅說，手還是管不住的想要伸進張辰的衣服。

“行了，別鬧了。”張辰說，人卻很沒有一絲責備的意思，順勢將對方抱緊。“睡覺”。

“不要。”推開了張辰的胸膛，唐毅一臉鄭重其事的“望著”張辰說：“辰，我想好了。如果你對奴隸更加感興趣，或者如果只有像然兒那樣的身份才能給你快樂，我不介意在只有我們兩個人的時候，做你的奴隸，你私人擁有的奴隸。”

作家的話：

不好意思，昨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