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自然就對雲雨之事不再多想。那小廝再也找尋不著,我也徹底放棄了。我斷情絕欲,對美人對男人都失去興趣,專心練武,也就能順利繼承山莊。哼,當年他和南天一劍比武后,受了重傷,表面上看不出什麼,卻是日日督促我練武,如今想來,他必是知道自己死期將至。」
商弈庭開始時還能慢條斯理地對他做分析,但到後來時,終於忍不住露出了內心的不滿,讓岑淵大吃一驚:「難道是……是莊主?」
商弈庭點了點頭:「我一直懷疑,你是被他安排來的。但真正瞭解你後,才知道你並不知情。」
岑淵慘然一笑,卻是沒有說話。
他一直以為,上任莊主對他格外賞識是因為他在眾多弟子當中最勤奮,結果卻是因為商弈庭需要一個用來發洩的工具,一個可以被信任的心腹,可以如臂使指的下屬。這三者合而為一,最完美不過。
他的一生,從一開始就被定下了。
「照先父的行事作風,恐怕開始時並沒有將高深的武學傳授與你。如果我猜得不錯的話,我們發生關係後,你忍著沒對任何人說,才算正式透過先父的考驗,先父那時才將所有武學傾囊相授。」
被他完全猜中自己的過往經歷,岑淵整個人都懵了。
他曾經想過,是不是因為他被商弈庭如此對待,商如禹才想補償於他,教他高深武學,但商如禹從未對他提起,他便只留著一個懷疑,也從來不說,以為商如禹看他可憐,儲存他所剩無幾的自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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