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淵聞言,不由一怔。綺春園是貴客的住處,宋鳴風都不曾住過那裡,只有江湖上大門大派的宗主到訪時才請他們居住在那裡,平時都是閒置不用的。商弈庭此舉,難道是暗示他只是客居的身份,其實不能插手山莊的事?
想到商弈庭最近對他體貼備至,他便將這種疑慮按壓下來,抑或是他有別的用意也不可知。
進了綺春園,那弟子帶他進了房,房間的佈置一如他原來,令他少了幾分陌生,只是衣櫃中原來的衣裳幾乎被扔了大半,放置了不少錦緞衣裳。這些衣物看著好看,其實出門騎馬,練武幹活都不方便,特別是絲帛,動作略大一些就開裂了,他平時不常穿,也就沒有置備,卻沒想以前的衣裳幾乎全被扔了,只留下幾身他過年節的時候穿的衣裳。
難道……難道商弈庭的意思,是想要他專心取悅於他,便如男寵之流?
回想起商弈庭殷殷懇切地求他留在他身邊,他不由得一陣恍惚,幾乎站立不穩,匆匆挑了一套原來的衣裳出去。
服侍的小廝雖說要去燒熱水,但他趕路匆忙,又剛用過晚飯,身上盡是汗意,便阻止了小廝,自行去了院子後面的水井旁,準備衝一衝冷水便可。
綺春園倚山近湖,風景秀麗,恰好是傍晚,陽光照在沾滿水珠的矯健身軀上,肌膚細膩的光澤幾乎令人心神盪漾。
岑淵衝了幾桶冷水,擦了擦身子,便披了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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