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赤舄璧只剩下在他懷裡的一塊碎片,就連他自己也不知剩下的碎片去了哪裡,只能重新偽造一塊赤舄璧,放回莊中,便說岑淵其實不是叛徒,只是去追查赤舄璧下落,所以才變了身分,如今赤舄璧也已尋回來。
反正天下間也無人知道這赤舄璧究竟是做何用處,就是一個假的,也沒人看得出。
商弈庭尋思著,已走到岑淵住的宅院前。
一路行來,別人看到是莊主懷裡抱著一個人,男女也不知,都遠遠地行了禮,不敢衝撞。
看到他停在岑淵的院子前,有兩個侍衛為他們開了門。
夜色漆黑,竟然也沒人發現莊主抱著的人竟然是副莊主。
這裡已有好幾日沒有人來,被子床單仍然疊得十分齊整。
商弈庭以前也是常來的,只是都匆匆來,匆匆走,如今點了燈燭,卻見這裡十分簡樸,並沒有過多修飾。
他以前只當岑淵是心懷不軌,所謀甚大,卻沒想到他竟是愛著自己的緣故,所以別的小節都顧不得了。
商弈庭眉眼都蘊含著笑意,低頭吻上他的唇。
他也並不抗拒,嘴唇微啟,任由商弈庭長驅直入。
兩人吻了一陣,岑淵便環住商弈庭的腰身,去解他身上的衣帶。商弈庭勃發的慾望已然蠢蠢欲動,他有些尷尬,竟在岑淵面前有些控制不住,卻見岑淵含住了那裡。
柔軟溼熱的口腔包裹著自己,快感顫慄一般湧上四肢百骸,商弈庭情不自禁地想要更深地進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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