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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清秋的眼睛裡面帶著光，上上下下的打量了小丑好幾眼，這個新身體還真的和人類一般無二，所以不只是因為明遠術法高超，關鍵是魘魔的軀體本就是適合在人類和魘魔之間互相轉化，所以這裡面很可能有問題，到時候若是魘魔也掌握了這樣的辦法，那就更是危險，對於表世界的人來說，這樣的可能光是想一想就是擔憂無比。

小丑任由打量，對他來說，這個時候明遠和寧清秋算得上是半個恩人，恩同再造，當然，雖然自己可能就是要成為實驗物件，是付出了對應的代價的，但是這個時候，自然是不能夠擺出一副明碼交易的態度，而是應該這樣的謙卑而感激，就是會讓寧清秋他們在針對自己的這件事上變得更加的柔和一點。

這就是為人處世的道理，以前的小丑也不是不懂得，只是以前自己是列車引導員，而乘客們就是穿梭各個世界誰也不知道哪一天就是徹底的死在某個角落終結自己的生命，所以天然的他傲慢而扭曲，在列車那越是卑微看不到希望和前路，那麼對於其他的人自然就更加的囂張和高高在上，而現在不一樣了，他暫時的脫離了死亡列車，雖然知道這事實上是不可能的，但是還是為這短暫的自由而歡呼，對此他就是願意改變自己的行為方式。

做人，就要有做人的模樣。

寧清秋不知道他的心路歷程，但是小丑能夠變得“正常”，那就是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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