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處高樓的天台,這裡比較偏僻,沒有人,只有夜風呼嘯。
鍾梵天從樓梯上走到天台,看到夜勤手裡握著酒瓶就是這麼坐在樓頂上,雙腿就是自然地朝著樓下垂著,夜風讓他的單薄的衣衫鼓動脹起,看起來下一刻這個男人就是會跳下去。
但是鍾梵天知道無論什麼樣的境地,夜勤都是不會輕生放棄自我的,他們這樣的人,從末日掙扎求生到了現在,誰都不是懦弱的人,他們不會自己放棄生命的。
夜勤沒有回頭,卻像是早就是知道他會來,便是帶著笑意般的說道:“你來了?比我想的還要晚一點。”
“你知道我去見了她。”鍾梵天慢慢的說道。
“恩,我也知道她什麼都會告訴你。要說有的時候寧清秋真的是一個很殘忍的人,總是這麼不留餘地和幻想的給你看最真實的一面。我自己不敢說,對著你實在是沒有辦法說出口,就是卑鄙的把這件事留給寧清秋了,說來我應該感謝她。”
“夜勤,我只說一句,在我這裡,你永遠是我的兄弟,那些哲學問題留給其他人煩惱糾結,但是在我這裡,只有這麼一個答案。”
人和人之間,有的時候就是這麼簡單。
夜勤背影一僵,眼圈都是紅了,只是男兒有淚不輕彈,就算是到了窮途末路的時候都是不能讓他看到自己這麼卑微的一面,只是,這個兄弟,確實是沒有白交,如果真的有那麼一點可能,自己是個獨立的可以自我掌控命運的人,而不是被開了這樣的天大的玩笑的話,他仍然願意當他的兄弟,成為他的馬前卒,為他衝鋒陷陣,百死不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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