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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點誠意嗎?”

“……我……”

平溪從床上爬起,由於許崇堯是站在床尾的,所以他不得不跪在床尾才能與他同高。

可是當他把手攀到許崇堯肩上時,卻不知道下一步該怎麼做。

他人生中所有的歡|愛經驗都來自於許崇堯,而每一次都是許崇堯主導,他從沒有主動過一次,所以此時此刻他懵了,真的懵了。

耳畔傳來一聲嗤笑,“看你抖成這個樣子,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強迫你。”

見許崇堯打算離開,平溪一慌,扯過他的衣領,就親了上去。

完全生澀的吻技,甚至還混著眼淚的苦澀,平溪自己都覺得,這大概是許崇堯有史以來最糟糕的一次接吻了。

就在他打算放棄的時候,許崇堯忽然一把托住他的後腦勺,加深了這個吻。

☆、第 46 章

許崇堯的這個吻異常兇狠粗暴,像是壓抑了很久,平溪差點以為他要被啃噬吞入腹中,整個人被迫向後傾斜,許崇堯摟著他的腰將他往後壓,他差點覺得腰快要被折斷了,唇舌遭受著瘋狂的□□,他不禁開始害怕,手不知不覺推拒起來,可是許崇堯的胸膛如鐵一般地壓下來,根本推不開半分。

平溪快不能呼吸了,發出了貓咪般的呻|吟:“唔…學長…”

許崇堯的手伸進他的衣服裡肆意遊走,平溪渾身都在發抖。

這個火熱的吻持續了很久,最後分開的時候兩個人都氣喘吁吁。

平溪像受驚的動物一般想要逃開,可是被許崇堯一把抓住,他以為又要承受一次剛剛那樣洶湧的親吻時,許崇堯卻只是把他按在懷裡,用力地抱緊,平溪被勒得差點喘不過氣來。

忽然間,他感覺到肩頭一陣溼潤,他不可置信地抬頭,在看到許崇堯表情的那一剎那,他整顆心臟都震動了……

他從來、從來沒有見過許崇堯這樣的表情,像是絕望到最深處,悲傷到最谷底,已然如死亡般冰冷麻木時,忽然抓到一根救命稻草的模樣。

臥室沒有開燈,唯一的光亮來自窗外的月亮,潔白的月光灑在許崇堯的臉上,悲哀得可怕。

平溪猛然間停止了掙扎,他不知道為什麼,竟然蹦出這樣一句話:“學長……我是不是錯過了今年的大雪?”

許崇堯整個身子劇烈一震,停頓了片刻,就放開了他,纖長的身影晃了晃,向後趔趄了兩步,有些頹然,有些無力,靠著牆壁滑了下去,坐在地上顯得異常孤寂。

良久,他啞著嗓子開口:“你錯過的,不只是那場雪。”

平溪眼淚就這樣流了下來,他從床上爬下去,走到許崇堯面前,低頭看著縮成一團的他,難過得彷彿心臟都被揪緊。

眼前的男人,一向從容淡定的男人,在他離開的歲月裡都被折磨成什麼樣了……明明沒有生病,卻帶著一個巨大的傷口,明明沒有流血,卻越來越脆弱。

是啊,我錯過了那場雪,我還……錯過了你。

平溪蹲了下來,雙手撐在地上,身子往前傾,不一會兒,嘴唇就觸到了許崇堯的唇,後者不由一顫,抬眼看著他,睫毛不可抑制地抖動。

不同於剛剛那種彷彿要毀天滅地般不顧一切兇狠的吻,這次的親吻異常溫柔平和。平溪一點一點輕啄著他的嘴唇,細緻地描繪他的唇形,像青澀的中學生,每一次觸碰都小心翼翼卻又堅定。

許崇堯就這樣靜靜地任他親了一會兒,眼裡露出一絲迷茫的光,後來,不知不覺中他也開始迴應,同樣是溫柔的,平和的,安逸的,不慌不忙的,迴應著這平靜如潭水的吻。

兩人就這樣像躲在角落偷嚐禁果的中學生一樣,坐在地上緩慢而從容地品嚐對方的嘴唇。

他們的呼吸輕輕淺淺,糾纏在一起,平溪的氣息吐納在他鼻尖:“學長……你還是愛我的,對不對。”

許崇堯腦袋退開了十公分,手指插|進額前的劉海,低聲說:“你未免太自信了……”

平溪把他的手拉下來,目光灼灼地望著他,認真地重複了一邊:“你還愛我,對不對?”

許崇堯的臉上有些慌亂,像是長久以來冷漠的面具被擊碎,他想逃避,平溪一邊哭一邊又吻了上去,最裡含糊不清地喃喃道:“你還愛我對不對。”

許崇堯託著平溪的臉深深地迴應,喘息間,也依舊重複著:“不,我不愛你了,我一點也不愛你。”

然後他哭了。

哭得像個孩子。

彷彿是沙漠中前行了很久的絕望旅人,看到了綠洲。

平溪就是他的綠洲。

“我知道……我知道……”平溪用力抱著他的脖子,“你不愛我沒關係,從現在開始,我來愛你,比從前更愛你,比你愛我多一百倍,一千倍,一萬倍……”

幾天後許崇堯出院,靳磊來幫他辦手續,兩人在等電梯的時候,靳磊忽然說:“許總已經知道平溪回來了。”

“嗯。”許崇堯面色沉靜,聲音冷冽,“他當然知道。”

“你覺得你們之間的談判,還有勝算麼?”

“……我們之間不需要談判。”許崇堯的眼神冰冷無比,“只需要給我一點時間。”

靳磊不禁愣了一下,“阿堯,你什麼都沒有,拿什麼跟許總槓?”

“我打算答應他的要求。”

靳磊腳步一停:“你是說……你同意出國?”

“嗯。”

“那……平溪怎麼辦?”

“我會帶他一起。”

“不可能,許總不會同意的。”

“你從小看著我長大,我一直覺得,你是懂我的。”許崇堯望著靳磊的眼睛一字一頓,“如果在十一個月前,我沒有小溪或許還能苟延殘喘,可如今,我徹底離不開他了。”

靳磊被他這句話說的好半天回不了神,直到電梯到達,發出“叮”的一聲,他才驚醒一般:“阿堯,你的意思是,就算是死,也要贏得把平溪留在身邊的機會?”

許崇堯面無表情地跨進電梯:“我一直以為我手上沒有籌碼,可現在不一樣,我的籌碼就是我自己,我願意賭賭看。”

之後平溪整整一星期都沒有再見到許崇堯,他問緋辭,緋辭只是含糊其辭地說:“那傢伙回許宅了,說是有點事情要處理,放心,等事情處理好之後,他就會來找你。”

平溪要著他半信半疑地皺眉:“真的?”

“當然是真的。”緋辭眼神閃爍,“他一個大男人,回個家能出什麼事,還能死了不成。”

於是平溪唯一能做的只有等。

緋辭偶爾帶他出去散心,但大部分時間他都一個人窩在家裡,安靜地不多說一句話。

靳磊來過幾次,每一次來平溪都會問什麼時候能見許崇堯,靳磊不願多說,只叫他再等等。

就這樣惴惴不安地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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