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他忘記呼吸。
“你不下來也可以!我知道你在聽!”杜唐頓了一下,像是組織語言,“我不管杜晗和你說了什麼,也不管別人和我說什麼,我只要你!施譯,信我!”
在一起到現在,他從來沒說,施譯,愛我。他從來只說,信我。用那樣淡然如水的眼眸靜靜看著你,等著你的答案,只向你索求最低等最卑微的願望。
走啊,為什麼還不走?他那樣高傲的人……
為什麼要求他呢?給不了,給不了啊……為什麼要這樣低三下四地請求?為什麼要如此卑微?
走啊,快走……
他應該轉身就走,瀟灑地走,只留給他一個背影才對,這樣的杜唐才是他認識的杜唐。他要什麼,別人不會腆著臉送到他手上?應該低聲下氣的是自己,應該卑微的也是自己,應該被毫不留情地捨棄的也是自己。但為什麼,自己只能像個膽小鬼一樣躲在窗簾後面,捂著嘴,等著眼淚從眼眶裡砸出來,流進指縫裡,滴在嘴唇上,鹹的,澀的。
他忽然想起曾經和杜唐去看過的一出話劇,戀愛的犀牛,結尾時馬路射殺了自己飼養的犀牛圖拉,掏出了它的心,舉在明明眼前,他在雨裡喊,“明明!這是我能給你的最後的東西!圖拉的心,和我自己!請你,收留他們吧!
施譯只覺得渾身一個震顫,牙齒死死地咬著,所有的嗚咽都被吞進肚子裡。
“一切白的東西和你相比都成了黑墨水而自慚形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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