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還陰沉。我意識到自己有點不識抬舉,也有點不解風情,但我的關關節節癢了這麼些年,不管以何種形式重回舞臺,我只想跳舞。
他冷眼看我:“決定了?”
我答非所問:“違約金好幾百萬呢。”
接下來黎翹便不再說話,他蹙著眉,眯著眼,嘴角以嘲諷的弧度微微翹起,我被他那種鎮靜過頭的目光剝得赤條條的,感到山雨欲來,手足無措。
果不其然,幾分鐘的低氣壓之後,黎翹徹底爆發了,他點著我的鼻子罵:“我出錢,你現在就給顧遙打電話,告訴他你毀約了。我喜歡你!我護著你!我養著你!你的苦日子到頭了,你不用再像過去那樣起早貪黑地練攤兒,不用開著黑車滿街瞎跑,你現在應該跪在佛前磕頭還願,而不是屁顛顛兒地跑去給別人拍戲!”
屋子裡那條好吃懶做的大狗被這架勢嚇跑了,留下一個負隅頑抗的我。
“爺,約都簽了,我就不改了,不如這麼著吧,”我無比誠懇地注視黎翹,“要不您找根十米長的狗鏈子拴著我,要不您來給我當助理得了。”
看臉色黎翹原本怒到極點,可聽見這話他突然笑了。於是我借杆上爬,儘量曉之以情,“你是演員,你演戲的時候不計生死忘我投入,我是舞者,我也與你一樣……”
黎翹的笑容加深了,我以為我和他達成了某種默契,可他沒讓我把話說完,直接揪起我的領子,把我推出了大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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