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底出版了。”

我看沈律岑還是不出聲，停了一下，又說：“然後那本書有人想拍成電視劇。”

突然沈律岑停下來。我也停住，他掉過身看來，我非常忐忑地對著他。他還是不說話，不過是伸手握著我拿飲料的手腕，藉著喝了一口。

我呆住。而他微一皺眉，說：“嗯，真是酸的。”

我仍然愣著，他是朝我看來，就湊近吻了我，那舌頭鑽到我的嘴裡，帶著一絲甜酸的滋味。分開後，他靜靜地看我，說：“什麼味道？”

我說：“呃，酸的。”

沈律岑沒說話。我看著他，實在有點不安，說：“對不起。”

沈律岑倒是微笑了，說：“為什麼道歉？”

我愣了一下，說：“我……”

沈律岑說：“我說過，你想做什麼事都能去做，我都支援，不會插手，除非你願意我插手。只是想不到你這麼久都不告訴我。我想著很多人在我之前都看過你的書了，心情一時是有點不太平衡。”一停，又說：“這感覺有點酸。”

我一頓，看看手中的飲料。我又說：“對不起。”

沈律岑伸手拉著我的手，說：“別道歉。”

我看著他，沒說話。他也看我，又湊近親了一下我的臉頰，說：“謝謝你今天告訴我。”

我一時很難說清此刻的心情，是難為情又複雜，更愧疚。但我不再道歉了，假如又道歉，反而怪。

沈律岑這時握住我的手，又朝前邁步。他說：“是什麼樣的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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