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宗側殿的一角有個天然溫泉。”師弟在臺下經過時提醒洛鴻凌。

洛鴻凌聞言將我推到人少的走廊時，也顧不得許多，將我從輪椅上扛起就飛快去尋找溫泉。

當我的身體浸入溫泉水的剎那，我頓時感到自己好似窒息的人得到空氣那樣舒暢。

我已經漸漸不能適應陸地的生活了麼？

“我一定會找到方法讓你恢復的，蕭恆。”洛鴻凌伸入一隻手到水中，撫摸著我的面頰。

“我們去人間界吧，洛鴻凌，做你想做的事情重生：凡女破蒼穹。”我在水下握住了他的手，“在我完全無法適應陸地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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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嘉把你變成了鮫人，然後不知去向？”師尊看著頹廢躺在沙發上的我問。

“是啊。”我現在姿勢和葛優一樣，“師尊，我有恢復的法子麼？”

“鮫人的人化之術可以讓蕭恆恢復人形，但是現在鮫人文明已經湮滅了，無法找到相關的線索。”洛鴻凌坐在另一個沙發上說。

“問我不就好了？”師尊說，“我可是經歷過鮫人滅絕前的時代。”

“你知道人化之術？！”洛鴻凌露出踏破鐵鞋無覓處的表情。

“人化之術不是很難的法術，但是對於鮫人來說，只是個提供鮫人和人類通婚便利的法術而已。”師尊說，“人化之術可以讓鮫人一天有幾個時辰變成類似於人的生物，在這幾個時辰內可以完全離開水生活，但是隻是徒有人類的表形，而沒有人類雙腿真正的功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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