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還有一句話叫做君心難測呢。
非戰鬥人員迅速的遠離了,苦命的經紀人摸了摸鼻子,帶著兩三個小助理開始蹲在馬場的入口處開始靜靜的等。
方隨在拍廣告的時候看見了秦臨淵,那個時候秦臨淵正在馴馬。那一瞬間,方隨就難受了起來。心裡不知怎的升起了一股憤懣,那種憤懣讓他頭腦一熱,也不顧還在拍攝之中的廣告,策馬就向著秦臨淵的方向而去。
這大概就是那個備受劉導稱讚的眼神的真相,並沒有他自己腦補出來的那麼獨具匠心,只是方隨的一次忽如其來的任性。
我在不爽什麼呢?
隨著馬蹄的飛奔,方隨在距離秦臨淵越來越近的道路上捫心自問。
——大概是那男人這個樣子,就不像流景了吧。
方流景永遠溫和淡然,即使在被病痛折磨著的最後的日子也不曾有過比皺眉更誇張的表情。秦臨淵本身和方流景長得有五分相似,平素又總是一副淡淡的樣子,於是就更像了三分。
可是方才,秦臨淵馴馬的時候眉宇之間飛揚的冷意與華貴,眼中不經意之間就流淌出來的戲謔和睥睨,統統都不是方流景能夠擁有的。
一定是這樣的。方隨深吸了一口氣,掩去了方才翻湧的情緒,在秦臨淵面前翻身下馬——他的馬術是秦臨淵親自教的,雖然練習的時間並不長,但是居然也不差。
“他怎麼進來的?”秦羨魚看見一身藍色騎裝的方隨,毫不掩飾臉上的不耐煩的衝著安勝問道。他分明已經跟安勝說過了,今天馬場他包場了,不許閒雜人等進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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