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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譴?”楊玄藏嗤笑道:“強者為尊,弱者為魚肉,這就是天之道,違反者才會遭受天譴。你是要順應天道,為我奴僕呢,還是要我出手,替這天來譴你呢?”
高森渾身顫抖,無盡的冰冷籠罩全身,他的認知被楊玄藏強行擊碎,而且已經沒路可走。
“死還是順從,選吧。”
楊玄藏面無表情,冷漠的看著他,吐出的字如一塊塊巨大的石頭,撞擊在他的心靈上,瓦解著他的道心。
高森看了一眼瘋癲般的土岐,又看了一眼狼狽不堪的橋壽,內心萬分糾結。
楊玄藏道:“我很趕時間的,既然你遲遲做不出選擇,就讓我來幫你吧。”右手往身側一抓,戰戟浮現而出,一抹白光瞬間籠罩戰戟和身體,巨大的能量爆發出來。
高森臉色大變,驚的在空中連連後退,但那凌厲的氣息蔓延而來時,他一顆心沉入無底深淵。
“我……願意臣服……”
高森臉色灰白,整個人一下變得黯然,蒼老了無數歲,在空中跪下參拜,匍匐在楊玄藏面前認主。
楊玄藏收起戰戟,在高森身上種下同樣的烙印。
“你們不用心灰意冷,待我踏入萬古至尊之日,你們身上的烙印也就自動解除了。”楊玄藏淡然說道。
“踏入萬古至尊?”
高森內心“怦”的跳動了下,就連土岐和橋壽心中也微微漾起異樣的感覺。
若說別人踏入萬古至尊,他們自然是不信的,雖然貴為九星千界中階,但越是在頂峰,就越能明白那近在咫尺的一步,是永遠也跨不過的鴻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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