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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武魂印……這武魂印是……”
楊照的臉色慘白,雙唇顫抖的厲害,竟說不出話來。
楊青玄心道:“這果然是武魂印”,忙問道:“這武魂印怎麼了?”
楊照彷彿沒有聽見他的話,目光始終盯在那印記上,瘦小的身軀佝僂的更厲害,不斷的自語說道:“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
“爺爺,你沒事吧?”
楊青玄急忙扶著楊照,在一張石凳上坐了下來,想給楊照倒杯水,讓他穩定下情緒,但剛才與蘇櫻過招,屋內的瓦罐碗盆之類的全都震碎了,哪裡去找茶水。
楊照坐在石凳上,也控制不住的顫抖,口中喃喃,“錯了,原來一切都錯了……”
楊青玄忙問道:“什麼都錯了?”見楊照不答,生怕會加深對他的刺激,急忙將左肩上的武魂印蓋住,道:“爺爺,你先休息一會,別想太多了。”
楊照微微搖頭,道:“那武魂印,再給我看看。”
楊青玄心中不願,但又不能違背,只好再將那印記展現出來,好似一團火雲,卻帶著絲絲紫色。
楊照伸出手,在那印記四周畫了幾圈,始終不敢觸碰那印記,終於長嘆道:“果然是,不會有錯了。”
楊青玄見他一會說“錯了”,又一會說“不會有錯了”,也不知是何意,不敢插話。
楊照此刻,臉色蒼白的厲害,之前興奮過度,現在又受到極度的刺激,情緒大起大落下,顯得比先前更為蒼老了,怔怔的坐在那發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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