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徹徹底底的魔……

玄彥清的話像是魔音一般縈繞在艾寒的耳畔。

她真的……會變成一個魔嗎？

艾寒勉強撐起一絲微笑，她有些慌張地：“老公你別鬧了，這個世界上到底有沒有魔還是回事呢！你這是在嚇我吧？”

玄彥清依舊是臉色陰沉地看著她，定定地搖了搖頭。

“我們是修者，這個世界上有太歲、有無涯大陸。你現在還不相信會有魔嗎？”

艾寒終於閉上了嘴巴不再話。

成魔？

她垂下頭來看著自己的掌心，她原以為自己做的都是好事，殺得都是壞人，該殺之人。

可最後，要成魔的竟然可能是她？

這世道還真是可笑！

“成魔就成魔嘛！這算什麼？大不了，到時候你就殺了我唄！免得我禍害蒼生！”

艾寒故作輕鬆地著，可是眼眶裡的眼淚卻是止不住地往下流。

玄彥清一下子就心疼了，趕緊把糖葫蘆放下，轉而把艾寒給一下子擁到了懷裡。

“就算你真的成魔了，我也不回殺了你的。若你要禍害蒼生，那我便是蒼生。”

玄彥清把下巴抵在艾寒的頭頂上，柔聲著。

艾寒從玄彥清的懷裡鑽出來，堅定地看著他信誓旦旦地著：“你放心，我絕對不會成魔的！從明開始……不對，後！後我就開始修心的課程！”

玄彥清微微蹙起眉頭，不解地問道：“為什麼是後不是明？”

艾寒調皮地吐了吐舌頭，嘿嘿一笑道：“明我想再去確認一下寒族饒事。把他們安置好了，我才放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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