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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寒的話無疑像是死神的鐮刀，已然架在了宛凝的脖子上。

彷彿下一刻，鐮刀落下，她的頭顱就要被砍落一般。

“宛凝，你要不要仔細想想看，我放過你多少次了？”

“我有多少次本來可以要了你性命的時候，我卻放了你一條生路？”

“在你眼裡，是不是覺得我就那麼好欺負啊？”

艾寒不住地向前，宛凝慌張後退，直到背後抵住牆壁才被迫停下腳步。

“你真的覺得，你自己就很善良嗎？”

宛凝跌坐在地上，抬起頭眼圈通紅地看著艾寒著。

艾寒隨手拉過來一個凳子，坐在上面居高臨下地看著宛凝。

“你認識我也不是一兩了，我什麼時候以善良自居過？”

完，艾寒臉上的笑意變得越發溫柔。

宛凝在看到艾寒臉上綻放出那燦爛笑容的一刻，瞬間心如死灰。

跟艾寒相熟的人，都知道她露出這樣的笑容代表會發生什麼事。

纖細的手指猛然扼住了宛凝的脖頸，艾寒只需要稍一用力，就可以扭斷她的脖子。

“這種與死亡近距離接觸的感覺……不好受吧？”

艾寒倒是沒有用力，抬起另一隻空閒的手來摸著自己光潔的下巴看著宛凝淡淡地著。

宛凝緊張地嚥了咽口水，看著艾寒的眼神滿是憤恨。

“你是不是以為我從來沒有感受過這種感覺？”

話音還沒落，艾寒便想起不對勁。

“我忘了，我好像跟你過金陽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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