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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寒現在真的是到了氣頭上，看著顧老爺子的眼神滿是恨意。

她一早在萬靈州的時候就已經說過了，自己不是顧家的人，也希望他們不要把她當作是顧家的孫女來看待。

這個老傢伙是不是腦子有問題？

一思及此，艾寒心中的怒意更濃了。

之前口口聲聲答應跟她打生死戰，不承認她姓顧的是這老傢伙。

現在說她是顧家孫女的也是他！

若不是顧老爺子現在身受重傷，艾寒真的想跟他再來一次生死戰！

打死他算了。

“寒寒，不管怎麼說，那是你爺爺！你怎麼說話的！”

寒楚瑩猛地站起身來，一巴掌就打在了艾寒的臉上。

艾寒的臉被扇得偏到了一側，她捂著自己的臉頰滿眼通紅地看著寒楚瑩。

她記得她小時候也有一次，在寒楚瑩的面前說顧餘杭的壞話，恨不得他早點去死。

那時候寒楚瑩也是一巴掌打在了她的臉上把她一頓臭罵。

“你以為我是在向著誰說話？你竟然還打我！”

艾寒心中的委屈一下子爆發出來，對著寒楚瑩哭著大喊。

顧餘杭趕忙起身拉住了寒楚瑩的手臂，勸解道：“你打孩子做什麼？是我們顧家對不起你們，她恨我們是應該的。”

寒楚瑩竟然急了，甩開顧餘杭的手臂，也跟著哭了起來。

“當年的事壓根不能怪你！再說了，她是我的女兒，難道我捨得看著她抱著恨意過一輩子嗎？”

顧餘杭被噎的說不出話來，一時之間他竟然不知道該勸誰比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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