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睜著眼聽著許青翻來覆去地背，直到快兩點，客廳的燈才關了，衛一全聽著許青的腳步聲輕輕地進了旁邊主臥。

一夜無話。

翌日不到六點衛一全就起來了，他睡得晚，起來還是精神抖擻，彷彿昨晚上十點不到就上床睡覺了似的。

他起身洗漱的動靜驚醒了許青，許青開門出來看，打著哈欠道：“您醒了？”

他哈欠打到一半，想起了昨晚尷尬的一幕，登時僵住了，有點不自然地轉了話題：“那個，我昨晚上準備了早餐和午餐的便當，給您放在桌子上了，您熱一下就能吃。午餐可以拿去劇組……”

“你自己的呢？”衛一全抹了把臉上的水珠，“怎麼只有我的？”

“我的一般是林姐在安排，”許青頓了頓，忍不住試探道，“您昨晚……怎麼過來的？”

“馬可送我過來的，”衛一全道，“我喝得有點多，可能報錯地址了。”

“您暈頭轉向的還能找準了路過來，不容易啊。”許青乾巴巴笑了笑。

衛一全打量他的神色，遲疑了一下道：“昨晚上……”

許青忙道：“昨晚上什麼事都沒有，您過來就睡著了，我就把您扶去客房了。”

衛一全：“……”

衛一全明白了，許青想裝作沒這回事，如此雖然能完美地遮掩自己裝醉的事實，能將這件事揭過去，自己也拿到了他的初吻，但是……

事情不對吧？怎麼能當作沒發生過呢？

衛一全像只大毛蟲一樣在原地扭來扭去，最後咬牙道：“我昨晚親了你，我記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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