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頭疼也沒以前發作得那樣密集。
重新取藥,從醫院出來,時間剛過十點半。
車子跑在去信園的路上,童延看了眼坐在旁邊的盧伯,問:“信園這個‘信’,意思取仁義禮智信的信?”
盧伯點頭,像頭幾次一樣跟他侃侃而談,“其實,我們平時都叫路名和門牌,因為‘信園’不止一所。趙家歷任主事當家後,住處的名都會改成‘信園’,而且還得把‘信’字掛在宅子裡的顯眼處,以此警示自身,‘信’是商人立足之本。”
童延:“嗯。”這些傳統的東西,如今放在國內,平時都沒人總掛在嘴上說了。
果然,世家有世家的規矩,他突然剛認識聶錚那會兒,他歸還錢包後,聶錚還他一身乾淨衣褲時附上的那張卡片,上面有聶錚端正有力的親筆手書:微末之禮,聊表謝意。
像是猜到他在想什麼,盧伯又說:“也不知這是哪位先祖定的規矩,但趙家的後人世代不忘祖宗的教訓,才能百年不倒。”
童延覺得,與其說趙家後人不忘祖宗教訓,倒不如說,忘了教訓的就不算趙家後人,趙老爺子還有一個兒子在,卻把聶錚這個外孫推出來管事,即使盧老沒明說,思前想後,童延也能悟出個大概:那位可能做了什麼了不得的事兒。
而趙老爺子連兒子都能捨,卻單單看重聶錚,這說明什麼?他家聶先生足夠優秀啊。
童延嘴角揚了起來,這一笑,笑得與有榮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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