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擦了擦冷汗，連忙將自己的不靠譜的想法丟出腦海。

“和你合唱的不是隻有一個女……聲？”沈南城說到一半看到王天瑞的反應再結合楚歌剛剛的態度，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想到這裡，沈南城向王天瑞丟過去了一個“你確定？”的眼神，剛剛那首歌，女聲的部分雖然不是特別驚豔，但是聽起來卻好聽舒服，並且沒有一點違和感，沈南城是真的沒有聽出來那是楚歌唱的，只要是正常人，都不會向這個方面想。

“……對。”王天瑞嚥了咽口水，莫名有一種自己要大難臨頭的感覺，當即就有些後悔自己幹嘛要為了看沈南城的樂子留下來？結果樂子沒看成把自己給栽進去了。

王天瑞：我現在走還來得及嗎？

“楚歌自己的本音唱歌，有點小跑調，但是偽音卻很神奇地不跑調，當時錄下來的打算就是問下其他人的意見，沒想到大家都覺得不錯，就收錄了進來。”王天瑞一緊張，解釋的話就多了起來，就怕沈南城不高興等等收不住。

當然王天瑞的說法還是非常客氣的，本音的楚歌何止有點小跑調，那跑調簡直就跑到太平洋彼岸去了，好聽是好聽，但是讓作曲的人沒法兒做啊！

“會對楚歌會有什麼影響嗎？”沈南城對於王天瑞一臉緊張的樣子，雖然沒有怎麼看懂，但是還是看著很舒心的，不管怎麼樣，只要你不舒服，我就舒服了，讓你賴在這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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