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問到意見時,他真的就是隨口一說,根本都沒用腦子仔細想。
等到陸以堯給冉霖分析時,他才明白那個“嫌棄眼神”的含義。
陸以堯說的這些他都懂,但他沒有為冉霖費腦細胞的意願。
不費就不費,還偏要插嘴,被人嫌棄,一點不冤。
沒人注意到彭小少爺在自我反省呢,大家你一句我一句地發表對“姐弟戀猜想”的看法,聊得熱火朝天。
可惜最後也只是猜想,沒人能一錘定音——到底戀沒戀。
後面不知誰起的頭,開始聊上了其他八卦,他們不避諱聽別人的,同樣也不避諱讓別人聽,於是冉霖生生收取了一籮筐狗仔隊求之不得的資訊,有一種後悔來這個Party的憂傷——只能聽不能說,貔貅也要憋死的!
不知過了多久,聊累了的人們圍著沙發東倒西歪聚一圈,沙發裡的,扶手上的,地毯上的,還有人拉來了高腳椅,夥伴們高低起伏,錯落有致,一弦二胡,拉回了舊時光。
潘大攀坐在拉過來的椅子上,那椅子原本在餐桌旁,深棕色,純實木的椅背上雕著鏤空的花紋,看起來就像是哪個大戶人家請來了江湖藝人,於是灰撲撲的一人一琴,便與這周遭格格不入。
然而二胡的聲音,奪魂攝魄。
印象中,二胡總是悽婉哀涼,勾得人心酸,可潘大攀拉的這首曲子,氣勢豪放,蒼勁有力。
冉霖從不知道,聽二胡也能聽得酣暢淋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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