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了。”
左然忍笑:“謝謝。”
“你今天一天就帶著它出門吧。這樣即使去了亂七八糟的地兒,你也不敢脫衣服。”
“脫衣服幹什麼?”
“出軌?”
“別說這麼噁心的事。”
“哦……”
秀麗筆寫出來的字不容易幹。何修懿張嘴吹了吹,誰知左然卻突然說:“修懿,你下去吧,別坐我腿上了。”
“……哦。”逗過分了。何修懿也不懂,為什麼會想在左然胸口寫上自己名字,並讓“何修懿”三個字在對方心口處掛著,想來也與動物一樣,是一種宣告主權的方式。
為了化解尷尬,何修懿又開口:“左然,你還真是……繪畫、寫字、拍戲、演戲、音樂、體育,什麼都懂,自帶光環,與別人不一樣。”
左然卻是搖了搖頭:“我的天賦有限,十分平凡,世界多我一個不多,少我一個不少,唯獨一份感情讓我顯得不同,我總覺在“愛人”這件事上不輸給任何人,它是我唯一的驕傲。”
“左然——”
……
第二天一大早,何修懿便前往北京國際飯店參與簽約儀式。
導演是個禿頭。腦袋又禿又亮又黑,好像一個滷蛋。
一年多沒見,柳揚庭倒是沒什麼變化。他十分有禮,對著製片鞠躬,對著導演鞠躬,甚至,對著何修懿,也鞠躬了。何修懿向旁邊一閃,讓開了。
簽約儀式開始之前,發生了一件“小插曲”。就在“記者朋友”將要進場之際,一女編劇忽然脫掉衣裙,等待記者朋友進場。眾人嚇得連忙去拉,結果……她竟倒在地上不起!由於身上只穿了內衣褲,也沒有人敢去生拉硬拽。她掏出一張紙,要求專案老大簽字,否則就讓記者拍下騷擾醜聞。何修懿聽身旁劇組的策劃說,她當初自薦成功、本是總編劇,卻被發現臺詞抄襲,於是老大臨時找了別人救場,將她位置降為第二。現在,這人為了爭搶總編劇的位置不擇手段,此前還打電話給“現總編劇”老婆,聲稱二人關係曖昧,逼迫別人主動放棄署名順序。會場鬧鬧哄哄許久,直到劇組報警,女編劇才穿上衣服悻悻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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