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阻止花千樹，而是放任他在一旁大笑，對季俊明說：“季導，聽說您和秦天文導演的關係不錯。”

季俊明的臉色微微一變，花千樹的笑聲似乎也小了一些，像是也對唐柚的話有些興趣。

“老秦他就是個普通人，唐小姐您……”季俊明沒有否認他和秦天文關係好，他看了看面無表情的唐柚，硬著頭皮接著說，“沒有必要把他扯進來吧。”

當時秦天文在花千樹受傷、季俊明被罵的風口浪尖站出來說話，唐柚就覺得他們應該關係匪淺，查了一下兩人的履歷後發現，雖然現在因為路線原因，他們看起來交集不多，但最初二人不光是電影學院導演系的同學，還是志同道合的好搭檔，只是後來季俊明一心拍圈錢的商業片，就和秦天文分道揚鑣了。

“幾年前秦導查出患上肺癌，當時大家都以為他命不久矣，他也因為身體緣故沒再拍新作品，直到《心藏》再度復出，而在這期間，您拍片的效率卻高了不少。”唐柚的聲音也和她的表情一樣，平淡而缺少感情，總給人一種在陳述事實的感覺，儘管她說的只是她的猜測，“您偷走的時間，不光您一個人在用吧。”

被唐柚猜中的季俊明面露為難地看著她，想說什麼卻因為她接下來的表現吃了一驚，唐柚轉過頭，對他露出了一個十分和善的笑容。

這樣的表情在一直面癱的唐柚臉上出現，雖然沒有從她身上感受到惡意，季俊明卻驚出一身冷汗，大腦飛速運轉，思索起她這笑容的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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